“叶施主见状,为了不打扰其他香客,独自同他们面谈。自那日将他们打走后,每日都有元清宗的人来此。”
“贫道对此视而不见,叶施主不久后便找贫道,坦白说她本是元清宗五长老,他们是想请她回去。”
“叶施主向贫道表示强烈地意愿,说她丈夫是死于元清宗之手,兄长之死元清宗也有嫌疑,她不愿回去,不知该如何面对昔日的亲友。”
“贫道也不知如何劝解,既然叶施主已自愿成为道观的一员,贫道以及道观的诸位都是愿意帮助叶施主。”
“谁知元清宗这等名门正派也玩阴的,让银州接二连三受到鬼物的攻击。甚至趁夜黑风高,元清宗掌门谢灵卓,亲自带着一众弟子,围剿银灵殿。”
“宣称我们道观是鬼观,供奉的是鬼怪邪神,迷惑百姓,挟持元清宗五长老,理当肃清。”
“当时我们反应不及,奋力反抗,奈何这谢灵卓修为极高,贫道虽能勉强同他抗争一二,但元清宗一众弟子也不容小觑。”
“我们节节败退,不得已贫道只能凭一己之力尽力拖住,命众人护着观中的妇孺撤出道观。”
“只怪贫道技不如人,最终落得个人魂分离的下场。整日只得疯疯癫癫在街道上徘徊”
于尽听罢,有些不解,这元清宗是如何自诩名门正派的?这么说今日在街上听到的因为一女子…那女子便是初洛的母亲?
猛地又想起,敬善方才说初洛的爹和舅舅,如今母亲…
转头看向白初洛,便见此时的白初洛眼神依然冰冷,周身戾气四起。
于尽见状,默默将伸手,握住白初洛放在大腿上的手。白初洛回神,低头反扣住于尽的手,紧紧贴合。
一旁的思沅昭怀也听的十分沉重,昭怀反驳道“不会的,此间定有误会,宗主是好人,还鼓舞我们除恶行善…”
思沅也道“对,定是有误会”
于尽叹息道“世间的是非对错需要你们自行判定,你们当然可以不信此事,毕竟只是敬善前辈的一面说辞。”
“若想反驳,便自行调查,拿出具有说服力的证据,无论你们坚持的是对是错,能承受住后果,负得起责,便无所谓对错。”
“说得好”敬善道“你们信不信贫道,对贫道来说无得无失”
于尽转头看向敬善道“晚辈今日在街上听闻道观已经修缮,只是大不如前,百姓也渐渐不再前往。”
顿了顿有道“但听前辈所言,为何这道观却完全没有修缮的痕迹?”
敬善听罢,有些着急道“此消息可保真?”
于尽道“明日可去证实”
敬善点了点头,于尽见状便愉快地道“那今日便先休息,明日再调查”
顿了顿便道“前辈就住此处,我和初洛同白璃玄谷一间,思沅昭怀一间,各位觉得如何?”
白璃玄谷直接向外走去。
于尽见状拉起白初洛道“那前辈早些休息”
说罢便同白璃玄谷回了房。
第二日,众人聚集在敬善的房中用早饭。随后便准备出门。
刚刚开门,便有一人向奔向白初洛面前,嘴角挂着血,一脸委屈焦急,用柔声抽噎道“师叔,侯师兄被鬼物抓走了,救救侯师兄好不好?”
白初洛还没说话,一旁的思沅问道“生了何事?”
暮娇瑶檫着眼泪道“今日卯时,我同师兄们追查鬼物,在城外的树林中遇到了那只鬼物,我们奋力想将其击杀,奈何那鬼物凶狠至极。”
“重伤了晋昭师兄,鬼物本想抓我,侯辉师兄将我推开,自己却被鬼物抓走了。”
抽噎了几下,泪眼婆娑地看着白初洛道“师叔,救救侯辉师叔可好?”
于尽看着一旁被暮娇瑶带回的晋昭,遍身血迹,虚弱地瘫倒在地上,倒时添了几分可信度。
见白初洛不说话,不屑地看向白初洛,嘲讽道“师妹…莫求他了,他不会去救的”
思沅昭怀见状,焦急道“我们同师妹去救侯辉师弟”
晋昭道“那…鬼物凶猛,好似心炼境”
思沅昭怀倒是不惧,正气凛然地便准备前去。
暮娇瑶有些焦急地抬手抓住白初洛的手,委屈地道“师叔,救救侯辉师兄可好?”
一大早就有人来找不快,于尽有些不悦,正准备拍开暮娇瑶的手,便听见白初洛道“带路”
于尽有一片刻的怔愣,白初洛抽出暮娇瑶抓住的手,对思沅昭怀道“你们陪着哥哥”
随后揽上于尽的腰,贴在于尽的耳畔道“哥哥,我去去便回”
于尽看着欣喜的暮娇瑶,女孩笑得十分可爱,像春日里的暖洋,还带着和煦的春风。
于尽内心却宛如冬日里雨夹雪,表面云淡风轻,淡淡道“随你”
说罢,头也不回地穿过众人,向外走去。
白初洛看着于尽的离去的背影,有些疑惑。
众人纷纷散去,暮娇瑶带着白初洛向城外走去。敬善则同于尽等人向城中走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