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说我是妖孽,很怕我。躲在树后面诅咒我不得好死。
我和狐狸都十分疑惑什么叫做不得好死。
没想到男子竟然是故意被狐狸捉上山的。
他还带了许多官差和猎人。
我和狐狸没反应过来,就死在乱箭之下。
才知道,诅咒不得好死竟然是这个意思。
狐狸临死,还将身体垫在我的身下,生怕我摔疼了。
我又想我的小狐狸了。
心口猛然一窒。
花石用手捂住胸口。
“你……”
我轻笑:“最痛不过心痛,妖……也会痛?”
花石踉跄退后。
“你究竟给我下的什么毒?解药给我。”
“解药给你,我不就被白炽炼丹了?给你,我不就傻了?”
此时,我全身上下都痛。
花石也好不到哪去。
没想到黎族第一任宫主不是酒囊饭袋,还是有点东西的。
我心里美滋滋。
花石想必也感受到我的情绪了。
他的神情比之前放松许多。
“白炽,给她疗伤!”
白炽白了我好几眼。
我吐了吐舌头。
全身散了架。
花洲在白炽的默许下,带着我去了黎族后山的蛊泉。
里面有数以万计的蛊虫。
“什么?让我进去洗澡?”
我被密密麻麻的蛊虫吓得倒退几步。
连忙摆手,以表示我的坚决。
“你不想下去,也得下去。蛊泉是黎族上下梦寐以求的疗养地,你还不知珍惜!”
黎族的修士将我丢下去,花洲还捂住眼睛。
“我看不下去,我出去等你,你好了再叫我……”
花洲话还没说完就逃了。
蛊虫爬遍我的全身,身体似乎被一股暖流侵袭,十分舒服。
只是蛊虫爬的过程,我身体有些痒。
我一想到我痒,花石也会痒,就笑的合不拢嘴。
直到我越笑越痒,越痒越笑时,直接在蛊泉里笑到打滚儿……
“她是不是疯了?”
“……是疯了……咦?你看她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