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么?”未曾想他的所作所为被折返进来的释慕槐瞧了去。
她惊讶的同时带着几分心疼怜悯,没想到这男人宁愿自伤……
还没等她……那男人便如饿狼扑食般扑了过来。
蓝朝桉心底天人交战,饶是他如何告诉自己这般被欲望左右是极为恶心令人不屑的,可他好似听见她的声音了。
是幻觉吗?
应该是吧,现实中她对他冷淡至此,他连见她一面便要寻此下作手段,她又怎会那样心疼地瞧他呢?
如果这是幻觉的话,他的行为是不是也不算恶心?
他不想再控制自己了,真的好难受……
释慕槐一个不防,竟然真的被他扑倒在地。
随即上方便传来一个重重的吻,她偏过头去,那火般灼热的吻便落在了她脖子上。
蓝朝桉的吻落到实处,隐约察觉到好像不是幻觉,可此时的他早已覆水难收,大力一扯将身上松松垮垮的衣物褪去。
感受到上方那人的异样,释慕槐脸都要黑了,她收回刚才的想法。
这人简直是……不知廉耻!
还未等他有下一步举动,释慕槐直接将人敲晕过去。
待金大夫拿着解药来后,她也不管是否会对他身体产生副作用,直接将药灌了进去便仓皇离开。
刚走到门口便觉得自己的行为像是畏罪潜逃,可明明是蓝朝桉的过错,她为什么要逃?
于是释慕槐又折返了回去,面色阴沉地坐在小塌上等着那人醒来,这便有了方才那幕
三人之间的尴尬气氛随着侍卫来报而被打破:“王爷,方才那女子如何处置?”
“押入大牢。”干脆果断的语气愣是被释慕槐听出了几分咬牙切齿。
待那侍卫离开后,她状似无意往床上瞧了过去,蓝朝桉不解她这眼神,大抵因着心虚而不敢直视她,眼神飘忽:“瞧本王作甚?”
释慕槐不知自己怎么回事,这般情况下她竟生出了几分逗弄他的心思:“王爷方才还那般……如今便是翻脸无情了?”
蓝朝桉这下真的不解:“那般是哪般?罪臣之女肆意谋害当朝摄政王,本王将她押入大牢难道不对吗?”像是在寻求她的意见,因刚喝过猛药,说这话时中气不足。
见她不甚理解,他下床缓缓向她走来:“那罪奴在本王茶饮里下了腌臜之物,企图以身子勾引本王为她那罪父求情。”
释慕槐思来想去得出一个结论,觉得蓝朝桉脑子又约莫有点……
撑着下巴打量着面前身着白色中衣的男子:“所以王爷一开始便知道那茶水有问题,还喝了?”
蓝朝桉直接坐在她对侧:“本王对自己的自控力有信心,况且戏若是不做足,如何让人上钩?”
释慕槐嗤笑,方才那惊心动魄的场景,要是他不把蓝朝桉打晕,指不定会生什么,还对自己的自控力有信心?
好吧,她算是懂了,这么一桩事竟然源自于自信心太过,不过他自己也算是长教训了。
蓝朝桉也是想到了方才的事,底气不足,面上未褪去的红晕又加深几分:“后来事情愈演愈烈,本王没想到那药效那么大。”
释慕槐俨然已经占了上风,她觉得今天要是不多戏弄戏弄这摄政王,当真是对不起自己的“牺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