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震荡,哪有那么快。
王辛月还是跟了去。
路上,铁牛娘和她说起大榕树生的事。
“不知是谁,把赵老四的裤子和女人的衣服挂在了树上。”
“但女人衣服新,看不出是谁的。”
“大裤衩和红肚兜都有。”
“估计干事的时候,被人撞见,把这事给捅了出来。”
“简直伤风败俗,青天白日地,偷人偷村里,你得小心些。”
王辛嗯了一声附和。
在现代,挂个衣服算得了什么,又没当场抓到。
赵老四那酒囊饭袋敢来,她不介意给他一剪刀。
心里却在想,“不管是谁干的好事,反正是给她出了口心。”
她们很快就到了大榕树上,那条绣着红牡丹的红肚兜特别显眼,紧接在它旁边挂着的大黑裤衩,宽宽大大,还破了好大一个洞,不知挂的人是无意的,还是有意的,洞洞正对外。
大榕树下围着几十个人,男男女女都有,大家议论纷纷。
姑娘,小媳妇们羞红了脸,小伙子偷笑,年长的没那顾虑,大声嚷嚷,哈哈大笑起来。
赵老四的婆娘何花也在人群里,正拿着棍子去撩衣服。
见王辛月走来,何花直接丢下棍子,对她大骂,“王辛月,你太过分了,敲诈医药费就算了,还污蔑我男人钻女人帐子。”
“你说,那衣服是不是你的。”现在全村也就她穿着新衣,不联想到她都难。
王辛月最讨厌什么脏水都往自己身上泼。
出个门,都能把她和赵老四这种男人联想到一起,简直奇耻大辱。
“滚。”
“是污蔑还是偷人,等找到你家狗不就知道了。”
“别以为人人都和你一样,喜欢狗东西。”
“再抓着我,我不介意让你长长记性。”冷冷的冰语砸下,何花脸色相当难看。
何花不甘心,抓着她衣服不放,“不是你,还有谁。”
“村里已经传开,说什么我家赵刚和村里几个孩子抢你们家兔子,分明是冤枉。”
“隐瞒村长,让我们几家赔钱,还要把我儿子赶出三道村。”
所有人看见王辛月的眼神有些微妙。
这事不解决,这以后她在村子里就甭想待下去。
王辛月抬手就是一巴掌,“长点眼,都知道,衣服小一号,放在我身上不合身。”
“再把我和你家狗放到一起恶心我,我不介意让你长长记性。”
“至于你家狗崽,全是他咎由自取。”
“打伤我儿子的医药费天黑之前拿来,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王辛月斩钉截铁,神情凌厉。
何花宛如晴天霹雳,整个人呆在原地。
村里的事,吴春燕也听说了,她怀疑那衣服是她的,但不敢惹这女人。
王辛月见吴春燕时,她已经没有吵架干架时的彪悍。
王辛月从她身旁走过,进了屋,见人没比昨晚精神多少,东西一吃,就吐,晕得厉害,脸色还有些黄,一点精神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