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來的人卻讓他連續眨了幾次眼,似乎在確認是不是幻覺。突然又捨不得眨眼,就怕眨眼間就變成雲煙。
「景哥。」里菲爾撲過去。
撞入懷裡的衝擊力讓他微微後退的趔趄了下,又無比的鮮活。手環抱了上去,指尖仿佛無意識的撫上她的頭髮,在後腦某塊地方摸到了一道鼓起來的傷疤。
這是他們偷偷出去玩,有咒靈襲擊,她為了保護自己受傷了。又不願意家長知道,他們兩個偷偷處理了不大的傷口,沒有告訴過其他人。
視線對視上五條悟。
沒什麼偽裝可以騙過六眼,從昨晚大半夜接到他的電話【里菲爾還活著,明天帶她來見你。】就開始躁動的心情突然的就平靜了下來。
「菲爾,歡迎回來。」
「我回來了。」
里菲爾隨即拉過跟著下車的福澤諭吉,「景哥,他是福澤諭吉,姑且是我打算結婚的交往對象吧。」
跡部景吾:「!!!」
心緒平復下來了,血壓有些飆高了。
宰崽和也喵也從車上下來了,她一手拉一隻介紹道,「我兒子,這只是宰崽,這只是也喵。」
「來,叫舅舅。」
宰崽不情願,也喵乖巧的喊道,「舅舅。」
跡部景吾:「……」
剛剛平復下來的心緒突然又坐上了過山車,大起大伏,賊想爆粗口的刺激人心。
「跟他生的?太不華麗了。」跡部景吾伸手按著眼下的淚痣,滿臉的不爽。比五條悟更加純粹的,大舅哥本能的看妹妹男朋友不爽。
這鍋不能讓諭吉背,真的會被打的,「不是,買的。」
跡部景吾仔端詳了下兩隻幼崽,容貌沒有一點相似之處,良好的洞察力還讓他發現了自然抖動的耳朵和尾巴好像都是真的。
有個職業咒術師的妹妹,他或多或少也接觸過不少非科學事件。聯想到她貓控的喜好,試探的問道,「貓?」
「嗯。」她抱起也喵塞在他懷裡。
又抱起宰崽,「外面冷,回去再說吧。」來之前宰崽要風度堅決不要穿成球,想著在室內有暖氣就依著他了。
繼續坐電車。
有錢人的家就是這麼樸實無華。如果用走的進入住宅區,用腿走的需要十好幾分鐘。
跡部父母見到里菲爾也是一陣的激動。兩人都是情緒內斂型,或者說上流圈子對於情緒控制是基本的素養,也就最開始情緒外露了一瞬就平靜了。
人還活著,以後可以慢慢溫存不急於一時。
「我打算結婚的對象。」里菲爾又介紹了一番,「福澤諭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