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多少錢啊。
「快去,不然就把你丟掉。」
在摳門的飼養員面前浪費這麼貴的東西,他不想被打屁股,宰崽不是很情願的去回收了。
旗木卡卡西的感官更複雜了。對比其他方面對孩子的正面教育,更襯托的漠視生命的傲慢有多冷血。
等宰崽收拾好了忍具,里菲爾抱著他告別,「那麼旗木先生,今天就先告辭了。」
「嗯,有什麼事可以找我。」降好感度歸將好感度,他們的身份和目的還是要查清楚的。
「下次再給你帶蛋糕。」
「……好。」
在學校門口告別,旗木卡卡西這次親自跟蹤,然而還是沒有任何預兆的直接消失,沒有感受到任何忍術的波動氣息。
腦闊疼。
當火影真累啊。
抬頭看天。
最後只餘一聲嘆息,「好想退休啊。」
---
里菲爾回去的時候又下雪了,抬頭就看到一道挺拔的身影駐足在貓咖的門口。
四目相碰。
「里菲爾。」
只是一聲平淡的呼喚,卻能驅散周身的寒冷。
福澤諭吉快步上前,脫掉外套披在她身上,伸手抱過已經趴在她肩頭睡著的宰崽。宰崽半睜了下眼皮,又磕上了。
「等多久了?」
「沒多久。」
里菲爾摸了下他的手,他常年習武內火旺,此時手卻一片冰涼肯定是在外面相當長一段時間了。「怎麼不進去等?」
「想要第一時間看到你。」
克制住想要親他一口的念頭,伸手順了下耳邊的碎發掩蓋情緒,「先回去喝杯熱茶吧。」
推推他的後背,「你走前面。」
福澤諭吉走在前面,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眼,發現她在踩著自己的腳印走。低頭走路,突然停下差點撞到了鼻子,「怎麼了?」
內心的仿徨和糾結突然就消失了。
福澤諭吉搖頭,「我怕你走丟了。」
他伸出手。
里菲爾眨眨眼,把手放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