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牧野跟他说话了,又有点小开心,还悄悄松了口气。
牧野磨了磨牙,要不是和沈稚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多少有点了解对方,他还真要觉得沈稚这样就是在卖乖装糊涂。
但因为太了解,知道连玩自己这种事都说得那样坦荡直白的人根本不屑于不承认这种事,最终,也只能把羞恼都吞进肚子里。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忍气吞声了,沈稚还能给他搞点事出来,只见没过一会儿,路程还没走到一半,沈稚就悄悄凑到自己耳边,小声地说:“牧野,我、我有点不舒服……”
牧野皱眉,以为他是故意这么说想让自己原谅,不计较别的事。
然而下一刻,又听沈稚说:“我……有点痒……”
痒?什么痒?
牧野下意识想,对上沈稚的视线,余光瞥到对方微微夹紧的双腿,忽然福至心灵,“卧槽!”
他狠狠咬住腮帮,才让自己没说出其他话来,对上其他人看过来的视线,牧野涨红着脸,却还是动作迅地脱掉自己的防晒外套围在沈稚腰上。
“你踏马……”他忍了又忍,实在没忍住,咬着牙用只有沈稚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你就那么sao,就、就不能不随时fq吗?!”
沈稚冤枉,“我没有啊……是因为你的头撞我……”加上这可是他和牧野第一次一起在公交车上,他朋友跟他讲过很多他们的经历,其中就有公交车上的刺激,他就是……就是没忍住思维散了一下下……
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他鼓起勇气说:“而且……而且我为了你,都忙得好久没有泄了。”
你踏马还敢说?!忙就是把自己忙进局子了?!
牧野这是新仇旧恨堆积到了一起,狠狠转过头去,任凭沈稚再怎么说话都不再搭理。
只是不搭理归不搭理,身边这个人却始终在这里,甚至还因为上车的人越来越多,车厢内越来越拥挤,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紧挨着自己。
偏偏牧野也无法将沈稚当成一般男人,总觉得别人靠近他就是占他便宜,不仅不好把人往外推,还要往边上挤一挤,好给沈稚留下更多容纳他的空间。
草!
当爹的都这么憋屈吗?反正他这辈子是再也不想做人爸爸了。
好不容易回到家,牧野大马金刀坐在沙上,忽然想起什么,又跟屁股烫了一下似的,赶紧跳到凳子上。
本来以为沈稚会因为警局的事过来向他忏悔,然而没想到,他才刚刚坐下,沈稚就冲进浴室,期间甚至没看他一眼。
牧野:“???”
牧野:“!!!”
牧野:“…………”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声音,自己自己蠢蠢欲动的兄弟,牧野脸色通红,却并没有像从前一样逃命似的躲回房间里。
他忽然现,面对这么离谱的事,自己竟然都已经逐渐适应,甚至在慢慢习以为常了。
牧野狠狠抹了把脸,满心的烦躁,和一些奇怪的异样。
等沈稚再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他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只围了个浴巾,他甚至在里面洗了个澡。
而牧野却在客厅里坐到现在,小塑料凳根本容不下他的一双大长腿,现在腿都曲麻了。
牧野:“……”忽然感觉自己像个傻逼。
沈稚脸上还带着不知道是因为水蒸气还是别的而染上的粉红,清澈的双眼里湿漉漉的,仿佛刚刚被滋润过。
牧野目光微闪,稍稍偏移,看向沈稚的鼻子。
“牧野,你要洗澡吗?我已经洗完了。”
牧野:“……”
他在这里等了这么久就是为了等他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