巅峰的酸楚与情欲一下被推至最高处,病心立时吟叫不止,自花芯里涌出一股股情液。谁知他顶得太深,将那水儿悉数堵住,粗热的男根抖动了数下,一股股滚热的东西贯入她的体内。
“啊……”病心被陆崖的阳精烫得浑身发软,撑在他身上,嗔吟,“嗯唔……好多……”
泄身的淫液与陆崖的阳精皆被他的分身堵在小穴最深处,撑得病心的小腹微微鼓起,显得格外淫靡。
陆崖吐出一口浊气,轻将病心耳畔滑落的发丝拨在她肩后:“饱了?”
病心尚有些昏眩:“唔……”
“神姬。”陆崖又唤她。
病心浑浑噩噩嗯了一声。
“和你说。”
“嗯……”
“你,压到我腹上伤口了。”
病心低头一看,他腹上被包裹着灵绸的伤口正缓缓沁出血来,立时清醒不少:“你这歹人,不要命了!”
陆崖只是笑,眉眼疏懒,任她手忙脚乱的连连寻药来。
这一折腾,又是半宿。
次日。
病心脸色有些苍白,疲惫不已站在窗口前,望着空落落的诡月境,腰酸背痛。
青丘见怪不怪,手上打着一把碧色玲珑清风扇,虚虚扶着病心:“神姬呢,也不要老纵着猫儿狗儿的。如今多事之时,还是将息身体要紧。”
病心扫了一眼空无一人的诡月境,漆黑中安静得有些骇人,疑惑道:“怎么没人了。”
“陆崖上主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不过有你温着,应该好得快些。那小战神少司剑却不太见好,半口气吊着,紫府尽毁,与废人无异。如今还关着,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青丘手上的宝扇清风徐徐而送,”我担心九重天那头察觉,到时候拉扯起来,引火烧身。如今便将聚集在诡月境的玄修都遣散了,现在也算得上危急之刻。”
病心略一思忖,颔首道:“这样也好。想必月城不能多呆了,如今我们势弱,理应徐徐图之。”
“麒麟大人也是如此说。”青丘好巧不巧提一句,“说起来昨夜麒麟大人寻你,你不在寝殿内。便去了陆崖上主的屋子里找你。不知为何竟没进去,在外头听着什么又走了。”
病心心说不好,讪讪咳了一声。
“哎呀,真是有情人的有情债。”青丘调笑一句,继续正色道,“如今众人已经遣散,诡月境隻留下了麒麟大人、陆崖上主、你、我、涂山,还有我的两个狐孙儿。想来也好动身,不知神姬决意何时出月城。”
病心心中百转千回,略是思忖:“我与麒麟商议再说。那小战神少司剑呢?”
“关在地牢里呢。”
病心沉吟:“审他一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