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关键在于,冷宴会不会拿着各种办法在棠俏身上一一实验。
棠俏看着冷宴,越看越来气,加上她现在头晕乎乎。
她索性再次躺下,一把扯过被子,从头到脚,她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
棠俏人在被窝里,却能清楚听到外面动静,包括冷宴那细微的叹气声。
“我并不想强迫你……”
事情冷宴做了。
现在他又不受控制地想要为自己洗白。
棠俏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的话也只是开了个头。
冷宴看着床上那个小小鼓包,他由衷地想,这样也很挺好。
棠俏哪里是冷宴能够控制的人。
冷宴离开了卧室。
棠俏掀开被子就跑。
这是一座于棠俏而言完全陌生的大山。
她身上什么都没有。
好在头顶有一轮太阳。
太阳让她分清东南西北。
她穿梭在荆棘密布的密林中,然后被冷宴的人抓住。
棠俏再次回到冷宴面前。
他一身洁净,她一身狼狈。
乍看之下,他们仿佛是两个世界里的人。
棠俏身上被树枝灌木划出很多伤口,就连脸上都多了一条五厘米左右的红色划痕。
冷宴看着十分心疼。
“为什么要一声不吭地逃跑呢?”
棠俏对他的问题充耳不闻。
冷宴继续道:“我以为你是了解我的,你向我求我肯定会心软,为什么不那么做?”
棠俏一字一顿地说:“因为从你派人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迷晕绑架的那一刻开始,我和你就是陌生人了。”
有话说话。
有事办事。
背地里暗戳戳的搞什么小动作。
棠俏平等地尊敬所有对手,也平等地鄙视所以不敢正面挑战,只会背后挖坑的阴险小人。
冷宴问:“你知道你这样肆无忌惮地惹怒我,会给你带去什么吗?”
棠俏笑了,“把少爷你做的事情说出来是惹怒你?”
冷宴警告:“棠俏,不要惹我。”
他非常不喜欢她此刻看他的表情。
那种表情会让他觉得只是个孤零零的可悲小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