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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这糟糕的初见(第1页)

“公子,我们到了。”一声浑厚的男中音在马车外响起,贺洲掀帘打眼望去便是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眼前,那个男侍从抱拳对贺洲行了个礼说,“这是一线天主峰凌云苍,山势险峻,马车不宜通行,我们得御剑而上。”

贺洲记得这人叫缺月,是个忠心护主的好下属,和梳云一样是鹤舟身边的随侍,两人分管鹤舟对外和对内的事务。

“嗯,我知道了。”贺洲从善如流地下了马车,一队人马留在山下看护马车和行李,其余人都站上自己的佩剑等待贺洲一起御剑向山峰飞去。

贺洲开始惆怅——他不会御剑飞行。这真是一个悲伤的故事,鹤舟身为九天玄门掌门独子,法术当然是会的,灵力也当然是有的,御剑飞行这种基础操作那必然是信手拈来的,但是现在鹤大少爷的壳子里装的是贺·死宅·洲,一个连学校一千米体测都是擦线过的运动残废要怎么驾驭御剑飞行这项高难度动作?

贺洲只能搬出自己大病初愈灵脉尚未恢复的老借口搭上了缺月的顺风剑,他们要去的地方是凌云苍主殿,这一线天分为三大主峰,分别是主攻伐的凌云苍、主防御的敛峰崖以及主治疗的御息岭,女主施言便是主峰凌云苍的弟子,也是掌门楚煜的侄女。

原主鹤舟作为一线天掌门侄女的未来夫婿来贺寿,当然不能踩着点来,所以他们提前一天便到了,被一线天的弟子安排在离凌云苍最近的一处山峰上歇息,修仙界的床都是一水儿的硬,这大概是“企业文化”吧,修士讲究的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所以要随时保持勤勉,硬床就成了标配。

这可把贺洲难为坏了,他一向习惯睡软床,在九天玄门睡了几天的硬床都没有睡习惯,来了一线天也是一样,他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宿才酝酿出一点睡意,导致第二天寿宴开始前差一点没起得来。

好在离得近,即便起得迟了一点,贺洲他们还是准时赶到了主殿上。一落地,便有一线天的弟子来招呼他们,掌门楚煜也亲自来迎接,一番寒暄后由底下的弟子引他们去安排好的座位落座。九天玄门不愧是修仙第一大派,位置就在掌门席位的下左面第一个,贺洲从容落座,梳云和缺月分坐在他后两边,余下九天玄门的弟子则坐在更后排。

贺洲刚坐下没多久就现周围人都在看自己,他不明所以地扫了自己一眼,现了问题所在,周围人都是正襟危坐的,唯独他盘着腿弓着背,一副松松垮垮的样子······

贺洲默默改为跪坐,挺起了背,为了掩饰尴尬喝了点放在餐桌上的水,谁知道那杯子里倒的不是水而是酒,连啤酒都很少喝的贺洲差点把嘴里的酒给吐出来,最后为了不给九天玄门丢脸硬是把口中的那口酒给吞了下去。

那酒度数怕是有些高,贺洲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头晕了,为了稀释酒精,贺洲只能狂吃桌上摆着的水果,还得吃得优雅,不能狼吞虎咽,贺洲欲哭无泪。

在他狂吃水果的空档他对面的席位来人了,那是跟贺洲这个位置一样显尊的席位,除了九天玄门,就只剩一个门派可以坐了,那便是男主所在的飞花流云岛。贺洲不吃水果了,他的眼睛开始寻找起男主来,那可是他的理想型啊,全书颜值天花板,按理应该是很好找的,但是······这飞花流云岛是按颜值收弟子的吧,怎么个个都长得这么好看?除了坐在席的那个铁定是岛主蓝清以外,贺洲完全没办法分辨出其他人的身份,要不说有颜任性呢,这飞花流云岛的弟子服居然是浅粉色!这要是别家弟子穿妥妥的就是一桩惨案,可是人家飞花流云岛的弟子穿就是那么赏心悦目,贺洲瞧了瞧自己身上的明黄色弟子服,一脸嫌弃,要不是靠小爷这张脸撑着,这颜色上身那必然也是车祸现场。三大派也就一线天的弟子服靠点谱了,都是白色打底,凌云苍弟子服白底蓝边、敛峰崖弟子服白底紫边、御息岭弟子服则是白底绿边,仙侠剧经典搭配。

吐槽完弟子服,贺洲再次将注意力放在对面,试图找出本书男主,大概是视线太过热烈,对面的蓝清也注意到了贺洲,于是出于礼节,蓝清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了贺洲一杯酒,一饮而尽。

贺洲没办法了,人堂堂一个岛主给自己这个小辈敬酒,自己哪有不喝的道理,就是九天玄门也不能把谱摆到飞花流云岛上,贺洲壮士断腕般喝了一杯酒,也是一饮而尽,滴酒不剩,喝完这杯贺洲感觉自己头更晕了······

他放弃了自己分辨,打算场外救助,于是他悄悄问了问身后的缺月“缺月,你帮我看看,对面哪个是桓奕啊?”

缺月朝贺洲对座的人望过去问:“公子问的可是飞花流云岛的弟子?”

“对对对!”

“请恕属下无能,属下从未听说过飞花流云岛上有桓奕这号人物,也分辨不出对方来,无法替公子解忧,”

“······”贺洲这才想起一个问题,桓奕这个男主一开始在文中确实是不太显眼的,除了颜值惊艳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在江湖上也没什么名气,缺月没听说过也正常。

坏了!贺洲回想了一下男主刚出场的章节,混沌的脑子里突然记起在这场寿宴里男主并没有跟着飞花流云岛的人一起出现,他是跟女主和一个恶毒女配一起出现的。

男主有个很萌的设定——路痴,准确来说,是6地上的路痴,毕竟是个鲛人,在水里有多豪横,在6地上就有多蠢萌,方向感差的一匹,一开篇就在一线天迷路了,然后遇到了正在巡山的女主,两人完成了“初见”剧情,之后女主带着迷路的男主一起往主殿赶的时候遇到了本文的恶毒女配一号——一线天掌门之女楚娇,这个楚娇人如其名骄纵的很,跟女主一直不对付,因为年纪和女主相仿,又是表姐妹,难免被拿来各种比较,女配嘛,当然是处处比不过有女主光环的女主,所以心里一直将女主当成假想敌,仗着自己掌门之女的身份也没少找女主的麻烦。

这一次也不例外,借着寿宴的机会楚娇想让女主在大庭广众之下出出丑,就在凌云苍后山设了计想让女主落水,但是女主身边跟着男二这个守护神,一早就觉察到了不对劲,一个反射咒让女配自食恶果,而我们的男主是个刚出社会的小白,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见有人落水了就急忙下去救人,这一出英雄救美直接俘获了楚娇的心,男主成功的给自己招了一朵烂桃花。这楚娇后期为了得到男主可以说费尽心思,用尽手段,甚至因为求而不得直接黑化入了魔,坑了男主一把大的,贺洲想到这里就坐不住了,他已经完全顾不上扰乱剧情线的事情了,一心只想让男主离这个女配远一点,于是立马起身就要往后山赶。

梳云和缺月见状立马围了上来,梳云问“公子可是有什么急事?”

“有!非常急!快带我去后山!”

“后山?”梳云皱起了眉“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公子不好突然离席的,有什么事可以吩咐梳云去办。”

“不是!这事儿我也不好跟你们说,快别废话了,晚了就来不及了!”贺洲仗着梳云和缺月不敢真的忤逆自己还是如愿以偿的再一次坐上缺月的顺风剑往后山赶去。

等贺洲赶到事现场时,楚娇已经落水了,贺洲甚至来不及去看哪个是男主就催问缺月“你会不会游泳?”

缺月答“属下不才,不通水性。”

“那你呢?”贺洲又将目标转向了梳云,梳云倒是回答了会,但是为时晚矣,贺洲听到身后“噗通”一声,就知道男主已经开始行动了,此刻贺洲无比怨念男主水性好这件事,望着那个朝着楚娇快游去的身影,眼里仿佛已经看到了男主悲惨的未来。

鲛人在水里长大,救个落水的人不要太轻松,不一会男主便托着已经沦陷在男主美颜里无法自拔的的楚娇浮出了水面往岸边游来,贺洲也终于看清了男主的长相,那一刻该怎么形容呢?学渣的贺洲只能从脑子里搜索出“清水出芙蓉”这种不太贴切的赞美,书到用时方恨少啊!

桓奕浮出水面时刚好有阳光洒在他的脸上,本就沾满水的脸庞瞬间像被镀了一层旖旎的金粉,被水寖湿的乌有一小缕顺服的贴在了男主的脸上,衬得本就深刻的五官格外招人,仿若水中仙子涉世而来,给贺洲这个凡人续了一口仙气。

贺洲很没骨气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脏,大概是入肚的酒精开始挥,贺洲觉得自己的脸烫得惊人,心也烫的惊人,怕不是要废了!

桓奕把人救上岸后便有御息岭的女弟子——原文里的女二温雪上前来给楚娇救治,男主此时站在一旁,一边接受着不明真相的女主的道谢,一边施法让自己周身的水分蒸干,这时有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抓住了他的袖子,他扭头便看见一个面容清俊的小公子红着脸对他说“你冷不冷?我,我把外套给你吧。”

说着这个小公子就开始宽衣解带起来,急的跟在他身后的两个侍从急忙制止他,那个女侍从向自己解释到“我家公子有些不胜酒力,望阁下多担待。”

“原来是喝醉了”桓奕觉得有些好笑,倒是也没有计较,只是想挣脱这个小醉鬼的钳制,谁知他刚有动作那小公子反而急了,抓得更紧。

“你别躲我呀,我是关心你,大秋天的你浑身都湿了很容易感冒的!”桓奕不知道感冒是何意,但大致能猜的出来,觉得这个小公子有些有趣,修仙之人哪儿那么容易受凉?何况自己本就在水里长大。

桓奕忍不住轻笑了一声,他的侍从们更尴尬了,一边道歉一边更用力的拉扯小醉鬼,但是这个小醉鬼非常执着,就是揪着自己的衣袖不放,甚至在感受到了阻力后直接变揪为抓,抓住了桓奕的手腕。

这一幕惊呆了在场的众人,女主、女二、男二、女配都是一脸不可思议的盯着这个穿着九天玄门弟子服的小公子,温雪已经猜出了这个小公子的身份,于是小声跟身边的女主说“施言小师妹,你这个未婚夫好像跟传闻里不太一样。”

“别瞎说!”女主反驳道“什么未婚夫,我跟他之前都没见过。”

“这不就见了嘛。”温雪打趣到。

男主桓奕本来就对女主格外关注,听到温雪的话后知道了面前抓着自己的人是她的未婚夫,顿时像遭了雷击一般愣在当场,他没有想到小时候摸过自己鱼尾的人既然已有婚约在身,一时之间五味杂陈,连带看面前这个胡搅蛮缠的醉鬼都不顺眼了起来,强硬的抽出了自己的手腕,后退几步和对方保持一个疏离的距离。

处在醉酒状态的贺洲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己的男神居然这么对自己!我为了你给作者大大打赏了多软妹币啊!为了阻止你的烂桃花好好的宴会不参加巴巴的跑这儿来,关心你一下你还跟避瘟神一样避着我!贺洲委屈,一委屈就爆了潜力,强硬挣脱开了梳云和缺月的双重钳制,逼近桓奕一个狗熊抱树牢牢的抱住了已经震惊到石化的桓奕。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

只听这个九天玄门的小公子对他抱着的人说“你这人忒没良心了,我这么喜欢你,为你氪了那么多金,关心你两句你竟然躲我!桓奕,做人不能这么狗啊!”说着说着就更觉委屈了,贺洲把头狠狠埋进了桓奕的肩膀,不一会桓奕便感觉到了肩膀那一块有了湿意。

他万万没有想到事情会这么展,初涉世的鲛人手足无措的站在那儿,感觉像是自己欺负了抱着自己不撒手的这个人一样,心里升起了一丝诡异的愧疚感,于是抬起一边手臂轻轻拍了拍贺洲的背以示安抚。

这下梳云和缺月不能不管了,再不管九天玄门的脸就要丢尽了,于是二人合力想将扒着桓奕的贺洲扒拉下来,但是贺洲死死地箍着桓奕的腰身,一副死也不放手的模样,最后是缺月冒着以下犯上的危险施了个小法术才将贺洲从桓奕身上撕下来,在众人复杂的眼光中将贺洲送回了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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