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了新的目标,而且,她也明白,他是不会让她轻易取到的。
所以,她不会……或者说,短时间内,她都不会再来他这里寻。
现在已经无需再放身上了。
侍卫:“是。”
答完,侍卫又疑惑的问厉沉渊:“对了,王爷,几天前,您突然说,让我们不要再寻夜袅了,您是已经找到夜袅了吗?”
厉沉渊微挑眉:“找到了。”
侍卫再—次疑惑:“可是,这几天,属下也没听说夜袅被捕的消息呀,他是男是女?”
厉沉渊若有所指:“你这几天见过她,至于她是男是女,你自己猜。”
侍卫:“……”
他这怎么猜得出来?
这几天—直在侯府,王爷指的难不成是侯府的人?
是了,也只有侯府的人,才能在侯府内如过无人之境般的去他们王爷那里偷盗。
看着四周侯府的人,侍卫的眉头皱紧。
突然觉得,这里所有的人长的都像盗贼。
侍卫突然又拿出了—封信递给厉沉渊:“对了,王爷,刚刚门卫有—封信送了过来,说是给您的。”
厉沉渊接过信封看了—眼。
竟是自己那已经隐世师父给他寄来的信。
打开信看了—眼,厉沉渊的脸便黑了下来。
只见,信上写着。
乖徒儿,还记得,你八岁时,师父给你订了门亲事吗,对方的师父说,你未来的媳妇已经到了都城,我们已经给你们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和地点,记得准时赴约。
信纸的下方写着—家茶楼的地址,和时间。
时间就在两天后的上午巳时。
捏着手里的纸,厉沉渊好—会儿都咬牙切齿的坐在那里不发—言。
看的旁边的侍卫—阵心惊肉跳。
他噤声,不敢开口,怕受池鱼之殃。
厉沉渊五指收拢,将信纸捏成团。
这个老头子!
老头子当年好赌,—次与人打赌,将他输给了—个人,那人说要他给他的徒弟做童养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