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觥对箫狩非常满意,不为别的,因为他能想到的,箫狩也想到了,这足以让他对箫狩的能力满意了。
其实,很多时候程觥也在怀疑他喜欢箫狩什么?为什么就觉得离不开他,想看着他,想守着他。
箫狩很美,虽然他是个男人,但是“美”这个字用在他身上绝不别扭,甚至程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确实为他的美丽所惊艳,并且,被他淡然的性格恶毒的语言所吸引,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受虐狂了……
但是,怎么说呢?箫狩的能力是他最为欣赏的,这样的人,本非池中之物,呆在威腾这样的小公司实在是浪费人才了。他应是属于世界顶端的人,他应该是站在金字塔最高层的人,尽管他还不够淡定不够处变不惊,但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脑子灵活足以登上世界之峰,足以与他同升同落,足以与他共同站在顶端。
他最开始的目的就是想要找到一个能与他站在世界顶峰睥睨众生的人,可以不爱,但一定要有能力。
只是,现在他有些疑惑了,他是先爱上了箫狩,还是先决定让他成为于自己携手并进的那个人。
不过,这样的疑惑,存在即好,并不需要刻意解求其答案,那只是庸人自扰罢了,反正只要他知道他们已经两情相悦就足够了。
箫狩没理他,程觥从办公桌后站起来,俯身亲吻箫狩,箫狩避之不及,被吻得正着。
这姿势实在难受,对方又不停地挣扎,还咬破了他的嘴唇,不过,没关系,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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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觥微微一笑,“味道很好。”
箫狩有些恶毒地看着程觥,“是你血的味道么?上班时间对公司员工进行性骚扰,你觉得让外界知道会怎样?”
程觥无所谓一笑,“第一,没证据;第二,你咬伤老板却人证物证聚在。”他指了指嘴唇,表情玩味。
箫狩恶恨啊,唾液留在人家嘴唇上,鲜血流的人家的,这高科技dna一验,程觥若有意将事情搞大,他这辈子就等着吃牢饭吧……话说,视频——
箫狩骤然回首,然后再回过头,笑眯眯地看着程觥,“我有物证,视频啊!”
“那个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命人关闭了。”
箫狩彻底颓丧,低下头,委屈万分地说,“他们到底是从什么地方看出来你爱我的?明明一直在对我进行着无限制的欺凌侮辱以及x骚扰!”
“呵~”程觥笑,怎么忽然觉得他就像个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笑什么笑什么?你以为笑我就原谅你了?!哼!”箫狩不满地转头不再看他。
程觥还僵持着方才的姿势,伸出一只手将他的头扳了过来,而后脸上带着清风般的笑容,口吻却极其认真,他说,“别扭也别扭过了,气也生了大半个月,现在箫狩先生愿意和我在一起了么?”
不知道是因为程觥那他从未见过的清风般的笑容,还是因为他说了那让他羞赧的话语,总之,箫狩的俏脸染上了绯红。
他挣着出了程觥手掌的范围,而后低下头,他有些不爽,但又不愿再与他争吵,“我、我暂时原谅你,你要是再犯什么错误,我、我就不要你了!”
程觥大喜,脸上的表情更是表现出他现在心情无限的好,于是从办公桌后绕了出来,拉起还坐在椅子上的箫狩,一把拥在怀里,他将头的重量交给笑容的肩膀,在他耳边呵气如兰,“我好欢喜。”
他是那样说的。
箫狩还不适应被一个男人拥抱,但是,他并不抗拒程觥的拥抱,慢慢地将手抬起,环上程觥的腰,亦将自己头的重量交给程觥,却是道,“你确定将录像机关了么?”
他到目前还是在担心那录像机到底关没关——呃,这不怪他啊,他只是吃一堑长一智,一直将“程狐狸的话,一个标点都不要相信”这句话作为他的座右铭的。
程觥也不恼他的不解风情,只是说,“关了,就算没关,也没人敢泄露出去。”而后在箫狩耳际落下一吻。
箫狩不满,挣脱之。
从刚才这狐狸就在他耳边呵气呵气,他先是耳际瘙痒难耐,再是浑身发热,现在他这又火上浇油来了一吻,他以为他对他的抵抗力有多强……
关于这点,箫狩也不理解,明明和林阮以及前面众多女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是他去亲吻对方还是对方亲吻他,他都没有这么快就有反映过……从来都是若是真要做,才会努力去做前戏,直到他有了反映才继续,否则,就干脆不做……但是,就目前形势来看,他要是总被程觥亲吻,保不齐哪天他就精尽人亡了……望天……
程觥亦不满,强吻之。
他可没有让到嘴的鸭子飞走的习惯,他也没有放着不吃的习惯,他习惯于珍惜眼前,习惯于该上就上,习惯于,对眼前不具威胁力的敌人进行彻底打压,况且箫狩如此秀色可餐,他可是饿了很久的。
于是一个强上,一个挣脱,打得不可开交。
3月12日。
这天天气甚好,借用王羲之老先生的句子“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不知道今天这微风拂面的感觉算不算是惠风,但至少是和风。
t市天凉的早,于是也暖的早。
虽然距离立春还早得很,但是3月中旬已经没有了寒冬的凛冽,不过倒也不是太温暖,只是比起大多数的北方城市,它温暖了许多。
于是威腾公司一行虽然算不得踏春,但是,职员们个个精神抖擞兴趣十足。
其实早在9日公布这个计划之后,公司论坛便对此次活动进行了透彻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