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笑笑没再说话,转过头去继续干活。
箫狩见酒保走了,便无所事事地自己喝酒,有一口没一口的,脑子里却一直一直闪着“程觥”二字,还愈来愈多,愈来愈大,旋转翻腾,像要天翻地覆,箫狩难过地皱眉囔囔,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囔囔什么。
这时候有人和他说话,“先生一个人喝酒么?”
箫狩扭头,双眼有些迷离地看着说话的人。
是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女人端着高脚杯,里面装着的酒在微弱的灯光下呈现暗黄色,长得还算出众,箫狩脑袋昏昏沉沉,“别理我,烦着呢!”
女人却不识趣,“我也烦呢,咱们聊聊吧!先生你长的还真是英俊不凡!”
“用你说!老子早知道自己长得漂亮!”箫狩这人在酒精的作用下所有性格都会比平素里夸张n倍,而且,心里吐槽的话绝对会一字不漏地说出来。
而,自恋,也是箫狩的一个性格。
女人勾唇微笑,“真是个有信心的男人!”
“关你何事?”箫狩又喝了几口酒不耐烦地嚷嚷,“你自然是没信心的,不然化这么浓的妆做什么?分明是对自己的肌肤以及长相没信心才化妆修补的!你们这些女人就是这样,一个个的不化妆不经过ps根本拿不到台面上!”
说话犀利,吐槽伤人,口含毒舌。此三者是箫狩此人喝醉后说话让人想抽飞他的主要原因,也是箫狩喝醉后无人愿意照料的原因。
于是搭讪的女人擦了几层粉的脸上依旧可以明显的看出她一阵红一阵绿一阵青一阵白的,最终转为了黑色。这颜色应该是很深刻了,这话语应该是够伤人了。所以,这女人不堪羞辱地,离开了。
而后又来了几个女人均被箫同学那张利嘴骂走,毫无反击之力,事实上,就算是找到了可反击的地方,也没有人下得去那狠心,因此,箫同学百战不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俺才发现买条网线插上就有网了……太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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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又来了几个女人均被箫同学那张利嘴骂走,毫无反击之力,事实上,就算是找到了可反击的地方,也没有人下得去那狠心,因此,箫同学百战不殆!
几个女人一一败下阵来后,便开始有男人不断前来搭讪,有的甚至动手动脚,没事儿居然想在黑暗中去抚摸箫狩的□。
可惜了箫狩同学大学三年参加的是跆拳道社团,并且练得不错,已经是黑带的等级,只是不愿奔赴棒子高丽国参加考试才只是单单系了个黑带了事……
而且,箫狩平常又经常去锻炼,虽然肌肉并不很明显,但是力气还是很大的……
于是啊,想动手动脚的同志,也只能停留在想法了。
那个想要抚摸箫狩□的猥琐男在摸到箫狩□前的那一刹那便被箫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脚踢飞了。
可怜几个服务生立马围上去扶了男人起来。
男人一脸愤恨地往地下吐了口痰,“td,长了一副让人玩弄的样子居然不让人摸,装什么清纯!”
箫狩喝着他要来的第二瓶balntesspecial17year,并且这次是直接拿着瓶子喝,“还轮不到你来摸老子!程、程老狐狸都还没摸,你……你以为你有这资格么!”
箫狩快两瓶酒下肚,已经是不知所云了,于是,酒后吐真言了……
摇摇晃晃地起身,扔了一千块钱在桌子上,对着吧台后面正有些惊讶地盯着箫狩看的酒保说,“多的……嗝……多出来的给你当小费!”然后便转身离开酒吧。
酒保将那钱交给另一名服务生便追上了箫狩。
就让他这样离开,能不能走到家还是一个问题呢!
酒保向服务员说了一声便搀着箫狩离开了。
走出酒吧,二月底的天气吹得箫狩打了个哆嗦。酒保将箫狩手中的衣服拿起来为他套在身上。
折腾了五分钟才为不老实的箫狩将外套穿好,酒保又搀扶着箫狩问他,“您住哪儿?”
箫狩打了个酒嗝,醉醺醺的样子让酒保的脸悄悄地染上了绯红的颜色。
“比翼花园,三号楼八门801……嗝……”说着箫狩又打了一个嗝。
酒保不再说话,沉默着承受着箫狩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
箫狩这时候却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喂,你也不觉得我喜欢程觥对吧?那个变态,有事儿没事儿就折磨我使唤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他对不对?嘿嘿……嘿嘿……嗝……我就是知道……知道你们都认为我不喜欢他……嗝……哈哈……我当然……不可能喜欢他……喜欢他那种混蛋……哈哈……”
酒保没说话,不过已经从箫狩的话中猜出那个程觥就是除夕那晚与他亲吻的男人的名字。
箫狩继续说,“我跟你说啊……嗝……嗝……唉,今天的酒真难喝……真的很难喝……那个老狐狸……嗝……上次要的肯定不是这个……不然……怎么……嗝……味道差这么多……嗝……”箫狩一张白皙的脸已经染上了无法抹除的绯红色,薄薄的嘴唇似乎因为酒精的作用,在月光下亮亮的,甚是诱人。
“因为心情不同,人不同,所以,酒的味道也不同吧。”酒保眼神毫无焦距地这样说着,又看向箫狩。
箫狩嘟着嘴说,“人……人不同什么……嗝……哪里不同了……绝、绝对不是因为……因为那个老狐狸……嗝……嗝……”
或许是因为出来吹了冷风,箫狩又不停的说话的关系,他开始打嗝,酒保安静地用手拍了拍箫狩的后背,然后拉着他继续向比翼花园的方向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