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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落進眸底，看起來比燦星都溫柔。

聲音也溫柔得像鬼。

初白說:「我幫你，你幫我學習成結。」

年恪一一噎:「……成結過了。」

初教授學習能力絕佳，只有第一次手忙腳亂，如果沒有用避孕藥，他懷疑自己現在都能懷上他的七八個孩子。

「還是不會。」初白借用他的評價，跨進浴缸，眼底一片白膩，其上星點青紫，很好地滿足了他心底的占有欲。

浴缸本就是雙人的大小，他進去倒也不顯擁擠。

「你會！你會！」年恪一求生欲旺盛，體會到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爬起來往外，「你想泡澡讓給你……」

腳腕被抓住拖回去。

柔軟的身體撞進胸膛，貼貼。

初白說幫忙便一定要幫忙，流程做實驗似的一絲不苟，溫熱清澈的水在他的幫忙下逐漸變冷變渾濁。

「初白你是變態！」

「不是。」

「……不許動！我要感冒發燒了！」

「傻，你又發了情熱。」

「唔……」

初白握著掌心化成一灘水的人，情緒柔軟下來，神經變得亢奮。

額角蔓延出一道汗痕，磁性的低聲微喘。

唇角揚起弧度。

他是真喜歡omega，尤其當牙尖嘴利只在他手下變得軟糯乖巧。

月色在空中轉了半程，浴室里漸漸溢出一點哼哼唧唧的髒話，似愉似泣。

第4章

深夜。

公主抱的兩道身影落入床心。

初白安頓好半眯著眼困到快要睡著的年恪一，從他的脖頸下抽回胳膊，拉過被子蓋到他脖頸下，取了一片補水劑貼到斑駁的腺體上。

omega對他並不設防，任他擺弄。

屬於兩個人的氣息牽纏，信息素共舞，像月與星共存夜空，是天然認可的和諧。

「你去哪裡？」年恪一一開口就打了一個哈欠，他眨掉擋視線的淚珠，凝神盯著重起身的身影。

「處理點事情。」初白低聲，俯身輕輕撫了下他的額發，臉上「你先睡覺，我馬上回來。」

兩張臉靠得近，鼻尖幾近相觸。

今晚月亮低垂，光線明亮，給精緻俊美的側臉落了一層溫柔的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