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竹刚消下去的气“蹭”地一下就上来了,她伸手一把抓住狯岳的手,却忘记还拿着向日葵,花盘猛地甩到狯岳下巴上,度之快,就连两名雷之呼吸的剑士都没反应过来。狯岳的身体已经像断了线的风筝一半,高高抛起又重重落下,脑袋出“咚”地一声,随后倒地不起。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月山竹和我妻善逸震惊得长大嘴巴,半天不出声。
明明应该是很吵闹的场景,却安静得可怕,就连狯岳在飞起来的那一瞬间都没出痛呼。
是因为在打到的那一瞬间就晕了过去吧?说起来狯岳还活着吗?那朵向日葵……她因为生气好像还保持着使用呼吸法的状态来着……
见少年看来,月山竹猛然摇头:“我不是我没有!这是个意外!”
“嘤……善逸,你师兄该不会……死了吧?”
“啊啊啊啊啊!”我妻善逸眼睛骤然瞪大,仔细看还有红血丝:“你不要说这种恐怖的话啊!!”
“虽然确实在击中的那一瞬间停止过,但现在心脏正好好跳着的!”
那就好那就好,月山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善逸的耳朵很灵敏,这么说准没错!
两人走到狯岳面前,看着两眼翻白的青年面面相觑。
月山竹用向日葵戳了戳他,纹丝不动呢。
“他的下巴好像碎了。”我妻善逸说:“脑袋也磕出个大包。”
月山竹下意识道:“好弱,上次炭治郎从高处落下撞到头可是一点事没有。”
“那可是炭治郎啊!用头槌把柱撞到在地的炭治郎啊!”我妻善逸大喊。
随后抱着脑袋表情一会笑一会害怕的:“怎么办怎么办,虽然看到师兄这样很爽,但是等他醒来一定又要脾气了吧?可是真的很爽啊,怎么办……”
“善、善逸,你还好吧?”虽然说这人很讨厌,但好歹也是善逸敬重的师兄……况且她也没想把人打得飞这么远的……
两人尝试将人弄醒无果后,把人抬到了蝶屋进行治疗。——至少下巴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
等神崎葵离开后,月山竹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走到床边:“善逸,搭把手。”
我妻善逸将狯岳扶起来,看着颜色有些奇怪的药喊道:“欸?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竹,你该不会想要灭口吧?”
月山竹一巴掌拍在金色的脑袋上:“瞎说什么呢!你明天不是要和音柱他们去出任务吗。”
我妻善逸含泪点头。
“我也差不多要和义勇先生出了,药里面加了点能安眠的草药。”月山竹冷笑一声:“等他醒来找不到人,总不能在蝶屋脾气吧?”
想到看似温柔但给人感觉很可怕的蝴蝶忍,我妻善逸抖了抖身体。
“好啦好啦,快去训练吧,要好好活着回来哦!”将药喂完后,月山竹推着善逸出门。
几分钟后,正在晾床单的神崎葵看到向她走来的蓝少女。
她好奇地问:“竹?你怎么在这,是有什么事吗?”
“小葵,等狯岳醒后,能拜托你帮我把这个交给他吗?”
月山竹扬起手中折叠起来的纸,神崎葵接过后点点头:“没问题。”
“太谢谢你啦!”她一把抱住女孩转了个圈后,笑道:“我一会就出啦,下次见哦小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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狯岳是在第二天夜里醒来的,感觉像喝多了酒脑袋断片了,怎么都想不起来生了什么事。
下巴为什么会受伤?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