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
玉成拉着宋宁瑾往学宫的校场走,那里有一棵生了一棵拜年的银杏树,玉成拉着宋宁瑾来到树下才肯放手。
“殿下这是怎么了?何事如此惊慌?”宋宁瑾想,玉成着急的从来都是学究留的作业,陛下要检查的功课。
“宁瑾,十八是被太子殿下害死的!”玉成忽然眼泪就落下来。
这话也如晴天霹雳,在宋宁瑾耳边炸开!
宋宁瑾看了一眼四周,见无人在此,才敢轻声说:“这话也是敢说出来的?”
玉成以为宋宁瑾不信她,便把这几日封宫生的事情一一告知了宋宁瑾,最后抱住宋宁瑾大哭。
宋宁瑾也是一时回转不过神来,心中满是疑惑,可她不能问,这件事情她本来就不该知晓,知道的越多,越是麻烦。
“殿下不要想那么多,既然陛下没有降旨责怪,说明其中必有误会。”宋宁瑾虽然这样说,可是脸已经被吓得苍白了。
“怎么办?十八就这样被人害死,我都不能为他报仇!”玉成恨恨的说。
宋宁瑾更是心惊胆战,这如何报仇?这怎么报仇?
“殿下快别说了。”宋宁瑾有些害怕。
玉成也听出来了,她推开宋宁瑾,愤怒的看着宋宁瑾,指着宋宁瑾骂道:“十八平日那样对你好,如今含冤惨死,你竟然因为害怕,无动于衷!”
宋宁瑾没有为自己辩解,因为她实在是害怕。
“殿下这样哭几声,在陛下面前就能为十八殿下申冤吗?”宋宁瑾反问。
玉成说不出话来,也不客气的回怼:“也总比你好,薄情寡义!”
宋宁瑾想,得想个办法稳住玉成,否则她真的闹起来,闹到皇帝面前,把自己也拉出去,岂不是大罪?
“我想,如果十八殿下含冤而死,陛下却不惩处幕后黑手,想必是有些顾忌的。”宋宁瑾说。
可这立刻遭到玉成的反驳:“父皇根本就是偏心太子,他一直都不喜欢十八,还装作很疼爱十八。”
“既然殿下知道陛下偏心,那殿下就更应该知道,要为十八殿下申冤不是掉几颗眼泪就行的,更不是只有我们二人能做到的。”宋宁瑾说道。
玉成觉得这话说得有理,思来想去惊喜的想出:“我们去找几位皇兄,一起写折子上奏,惩处太子!”
天呐!
宋宁瑾急忙捂住玉成的嘴。
“殿下可知这样做,乃是同逼宫一样的大罪!”宋宁瑾低声喝止,已带了怒意,她心中也想到,“更何况我家身为臣子,若是被现,岂不是结党营私?”
玉成不知道这其中轻重,自然没几分畏惧,但自己的想法被宋宁瑾一一否定,她也心急,扯下宋宁瑾的手,说道:“那你说怎么办?”
怎么办?
宋宁瑾真是欲哭无泪,皇帝都下旨没有追查,那能怎么办?难道逼着皇帝治罪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