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古,我……”
郑何夕压下心中的惊讶,走到泰妍的面前站定,刚开口想要解释,却见对方的右手直接甩了过来。
他眼疾手快的握住泰妍的手腕,右手揽住她的肩膀,用力一揽。
手中的药箱“啪嗒”一声掉落在地。
“混蛋!放开我!”泰妍用力挣扎道。
“你误会了。”
郑何夕将手掌放在泰妍的后脑上,俯身用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用冷静的双眼注视着对方愤怒的眼睛。
泰妍剧烈起伏的胸口缓缓平复下来。
“你去做什么了?”
“我们先回家再说。”
郑何夕闻言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箱,不顾眼神暗淡的楚雨,牵着泰妍的小手回家。
明月星稀,冷风吹拂。
郑何夕掐灭烟头,关闭窗户,回身倚靠在窗边,道:“事情就是这样。”
泰妍翘着二郎腿坐在床边,双手抱于胸前,满脸狐疑道:“你拿着药箱去给人家教育一顿?你是不是以为我挺好糊弄的?”
其实她已经相信了小男生的话,只不过想要找理由教育教育他,不然这种事情有第一次就会有有第二次。
“我骗你干嘛。”郑何夕走到泰妍身边坐下,舔着脸搂住她的肩膀道:“你不知道,她已经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哭着让我帮她转达对你的歉意。”
“Qinjia?”泰妍眼睛一亮,半仰着纤瘦的下巴,哼哼道:“但是我不原谅她。”
“哎?咱们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得给人家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那…好吧。”泰妍思考片刻,勉强答应,然后用力揽住小男生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夹在腋下,低着头,恶狠狠道:“但是你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哎呦~轻点啊你。”郑何夕一张俊脸的扭曲到变形,问道:“我怎么了啊。”
“不管什么原因,你瞒着我去找别的女人,这就是罪!”泰妍另一只手将小胸脯拍地“砰砰”响,道:“而我,就是你的法!”
“好好好,你是我祖宗,快松开我。”郑何夕吐着舌头,拍打着脖子上的手。
“说,还有没有事情瞒着我?”
“没有没有。”
“还敢不敢瞒着我了?”
“不敢不敢。”
“哼。”泰妍冷哼一声,松开胳膊。
();() 郑何夕揉了揉脖子,起身前往卫生间。
“你干嘛去?”泰妍喊道。
“洗漱睡觉啊,明天还得上班。”
郑何夕打开卫生间的灯,走到洗漱台前,拿出牙刷挤上牙膏。
“我也要。”
“哦。”
郑何夕闻言在新买的牙刷挤上牙膏,交给背着一只手走进来的泰妍,却是没发现她偷偷把手上的东西扔在洗衣机的后面。
一高一矮的两人面朝镜子,就像双胞胎一样,用一模一样的动作和频率刷着牙。
互相对视一眼,同时低头在洗手池吐出嘴里的泡沫,然后为彼此的默契开怀大笑。
洗漱完毕,不用卸妆的郑何夕先一步出来,在衣柜拿出毯子铺在地上,直接躺了下去,双手枕着后脑勺,闭上眼睛思考。
俗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
早早就出了社会的郑何夕,要比同龄人更懂什么是“爱情不能当饭吃”。
尽管知道自己已经喜欢上泰妍这个霸气的姐姐,但还是没有对她说出实话。
穷人没有资格谈论梦想。
音乐对他来说就像篮球,只是闲暇时间的消遣方式。
而当一个歌手,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一种谋生手段,是一种挣钱更多的职业。
出国就代表着放弃华夏的庞大市场,前往一个极其内卷的小国家跟本地人竞争。
举个栗子。
比如几年前那个姓韩的,都让人挤兑成什么样了,最后还不是灰溜溜回国。
他实在想不到以什么理由去韩国发展。
想着如果有泰妍这个娱乐圈前辈照顾,或许能少走很多弯路。
隋在百度查了“泰古”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