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头,老婆好看了别往外放,她要是突然对你没兴趣,指定就是外面有人了。”
厉元朗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和老婆韩茵分居了大半年。昨日她说电视台加班忙,甚至这一个月都不回家,厉元朗一气之下就去了她公司附近的出租屋。
结果刚到出租房门外,就听到屋里面像是有动静。
厉元朗突然涌出了不好的预感。
“勇哥,瞧你急的。这几天我得回一趟家,不然我男人该怀疑了。昨晚没尽兴,下一次,咱们到办公室继续,好不好?”
听到老婆的声音,厉元朗浑身一震,用钥匙轻轻打开了门。
里间卧室的房门虚掩着,厉元朗瞧瞧的走进,透过门缝,发现老婆韩茵居然抱着手机,躺在一张双人的大床上。
窗帘被她紧紧的拉上,在床头灯昏暗的光线下,她肌肤白皙,身材高挑,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紧接着,一个熟悉的男声从手机里响起:“那个窝囊废有什么好怕的?两年前唯一赏识他的县委老书记突然脑淤血死了,他还有个什么升迁路?下次我让我爸给他多使点绊子,让他忙的没空管你哈哈……”
厉元朗一听就炸了,他就说最近怎么事情这么多,这声音,不就是他们广南市委组织部长的儿子,恒勇吗?
厉元朗忽然想起韩茵最近几个月经常去恒嘉房地产采访,问就是给他们甘平县电视台吸引招商,而恒勇,就是恒嘉房地产的总经理。
好几次,厉元朗觉得太晚了说去送她,结果都被她用各种理由搪塞,回来嘴唇肿的像被蜜蜂蛰过了一样,连碰都不让他碰一下。
再后来,韩茵更是直接以电视台忙唯由直接搬出去租房住了。
想到这,厉元朗怒火喷涌,好你个韩茵,对老子不冷不热,却背地里偷汉子,还和野汉子聊怎么整你男人是吧!
厉元朗猛地踹开了卧室的门。
屋里毫无防备的韩茵瞬间就惊呆了,“啊”的一声挂了视频就往被窝里钻,手机“啪”的一下就摔到了地上。
厉元朗看着屏幕显示着恒勇的微信头像,上面备注着“亲爱的”三个字,气得双眼通红,冲上去就要替她捡手机。
韩茵吓得也连忙去捡,边捡还边胡乱的打着他的手道:“你干什么?你别过来!”
厉元朗本就在气头上,可没想到韩茵居然还让他别过来,他是她男人,他不过来,难道别的男人就能过来了是吧!
厉元朗气的直接将她扑在了床上,瞪着血红的眼睛问:“说,什么时候的事?”
韩茵被他丫的手腕子疼,也瞬间来气了,直接朝他吼道:
“厉元朗,你除了会对我发狠你还会干什么?当年,我好歹也是电视台的台花,那么多追求者,我毅然决然嫁给了你,可你呢?五年了还是个没出息的货,不光自己被发配在冷板凳上养老,连累着我也如今还在个县里的电视台,我大好青春,凭什么要毁在你这个窝囊废的手里?”
韩茵歇斯底里的说完,厉元朗猛地瞪向了她。
韩茵嫁给他的时候,他还是老书记的秘书,可谓春风得意仕途正旺,仅仅两年,就到了副科级。为此,韩茵没少背着他张扬,甚至还得罪了许多电视台的领导。
可就在第三年,马上就要升正科级,甚至还要外放到乡镇去当一把手的厉元朗,却突然接到老书记病逝的消息。正所谓人走茶凉,外放的事泡汤不说,厉元朗甚至还被对手陷害,连县委办都待不下去,直接就被发配到老干部局,任排名最后一位的副局长。
老干部局本身就是清水衙门,他这个副局长更是有职无权,上班喝茶看报纸,下班回家忙家务,为此,韩茵在电视台没少受人讥讽,而她,却将这一切全都怪罪在他的身上。
想到这,厉元朗的怒火再次被激爆,恨不得冲上去掐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