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永看着胡斌难为情的神情,心中有点疙瘩,这小子不会又是来借灵石的吧?
不止是他这么想,众弟子也是这么想,一个方脸弟子实在看不过去,忍不住替大师兄打抱不平:“胡师兄,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前两天刚借完灵石,这回又来借了?”
胡斌愕然,转念一想,就知道众人肯定是误会他了,连道:“这位师弟别多心,我没有那个意思。”
方脸弟子愤愤道:“谁不知道你的品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来这儿不炼丹那能做什么?大师兄对我们所有弟子都这么好,也一而再再而三借灵石给你,但我们做人要恩怨分明,不能把师兄的好心当作好欺负?。。。。。。”
胡斌连忙大声解释道:“我这次来找师兄,是要把之前借的灵石还给大师兄的。”
这一下,全场人都不敢置信看着胡斌,不仅仅年轻弟子们惊讶,就连欧阳永也是一脸震惊。
这太阳难道从西边出来了吗?
看着众人那怀疑目光,胡斌很干脆向欧阳永要了令牌,直接打了1o个贡献点给他。
欧阳永奇道:“你哪里来的这么多大的贡献点?”
胡斌道:“前天去昌盛坊,正好遇到云师姐他们被魔教的人偷袭,我帮了她们,得了些战利品;后来我们又遇到了一对厉害散修夫妇,又反杀了他们,得了不少战利品,兑换了不少贡献点。”
“是黑魔教偷袭的事情?这事情我听师父提过,说是有人就救了云青他们,没想到是你的出手。”欧阳永好奇问道。
众男子登时艳羡不已,一弟子问道:“胡师兄,云师姐当真美如天仙,肌肤赛雪吗?能不能讲讲你英雄救美的故事?”
男弟子们顿时眼睛都亮了起来,女弟子们则是一脸不屑神情。
“这还是算是吧!”胡斌想起那天的尴尬场景,心道我要把实情说了,说我抱了女神,那我就要成为大昌们所有男弟子的公敌了。”
“大家别闹了,赶快干活去,马上还要炼丹。”欧阳永见大家闹得很,连出声阻止。
这才帮了胡斌一把,从众弟子七口八舌询问中脱身出来。
回到住处,胡斌看着那一大包裹的战利品,只好亲自动手分门别类放置,忽然他看到了一块很眼熟的黑铁片。
不由大奇,这不是他在坊市买的黑铁片吗?他明明记得放在了暗格中,怎么跑到了斗笠夫妇的包裹里了。
可他仔细看了看,却现了不对劲,因为这个黑铁片显然和他的缺口的痕迹不一样。
这黑铁片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制成,黑乎乎的,坚硬无比,上面有一个半字,那文字看不懂什么字,那不是修行者通用文字。
胡斌忙从暗格中找出了坊市里买到的黑铁片,那上面也有一个半字。
当他把两张黑铁片放在一起时,竟然现这两张黑铁片的缺口互补,断裂处严丝合缝,两张黑铁片居然能拼成一张方形铁片,能凑成完整的三个文字。
胡斌看了一阵,没看出来那三个文字的内容,但却隐约听到两张黑铁片出咔哒一声轻响,仿佛锁扣扣上的声音。两块铁片合成一块,再也不分彼此,形成了一整体。
随后,更神奇的事情生了。铁片开始散出淡淡绿光,刚开始还很暗淡,但随着时间推移,变得越来越绿,最后还化作一道绿光,从胡斌的额头钻了进去,消失得无影无踪。
“啊!”
这神奇的一幕使得胡斌大惊失色,他可是知道,修仙大能有着种种神奇的手段,每种手段都是何等的可怕,这绿光怎么看起来像是大能的元神,这是来夺舍他的吗,难道他要完蛋了?
胡斌战战兢兢等了好一会,却没见头脑中有什么动静,这才慢慢将意识沉入脑海中,心道万一有什么不对劲,要立刻将意识退出来,然后去找师傅帮忙?
只是当他意识投进脑海中,却是现脑海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来都是一片灰灰蒙蒙的识海,现在则是成了一片宽阔的天地,有一篇巨大的经文书作挂满整个空间,连接这天和地。
这是一篇很短的经文,总共只有81个字,每个字都有一座山那么大,当真是骇人无比,文字形状跟铁片表面铭刻的文字是一种类型的,也不知道写的是什么?
这是胡斌不认识的文字。
这篇经文书还不停散淡淡绿光,绿光透出一股玄之又玄的气息,还有着淡淡的生命气息。
“这是什么功法?怎么还能挂在我的脑海中?我这是得了天大的机缘了吗”胡斌欣喜若狂。
心道:“只是不知道这81个字说的是什么?唉,要是修行界有网络就好了,百度一下多简单。”
由于不知道81个字的意思,胡斌决定把这些文字抄下来,去问问师父?
胡斌端端正正坐在书桌前,又笔架上取下一根毛笔,蘸了点墨,照着脑海中的文字,一笔一划开始默写。虽然只有81个文字,但这些文字的写法很是特殊,似乎还蕴含这不同凡响的韵味,胡斌足足费了一个时辰,才默写到最后一个字。
“就差最后一个字了,这篇经文就成了。”胡斌看着眼前的纸张,因为已经写了8o个字,这张凡纸都已经散出淡淡的威压,可以看出,只要最后一个字完成,这纸张就能成为灵纸。
胡斌也不迟疑,再次拿起笔,一笔一划写将起来,只是当他最后一笔落下时,那张纸居然无风自燃,蓬的一声烧个干干净净,只留下满地的纸灰和一脸惊愕的胡斌。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还经文不允许抄录了?”胡斌有点不敢置信,这也太神奇了吧。
他不过区区灵气四层弟子,就因为写了这81个字,就能对纸张形成这般压迫力,就能产生自然效果,这实在没法理解。
胡斌又继续抄写了几遍,可结果都是一样,只要不抄完整篇经文就没事,一抄完整篇经文,那纸张立刻自燃。
胡斌后来干脆不用纸张做载体,而是抄在其他物品上。
可无论是抄在兽皮上,竹简上,甚至抄在书桌上,都会无风自然,烧他个干干净净。
“不允许抄录整篇经文,这还怎么问人?”胡斌郁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