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她会怎样看他?
她的指尖漫不经心地缠绕带子。
他还是猜不透她。
正如现在,她倾身吻住了他的唇,像极了做梦。
她的吻不像他那样浅尝辄止,十分娴熟地深入进攻。他连手都不知道放到哪里,只能直愣愣地继续撑在她的身侧,懵懂地迎合,任由她肆意汲取稀薄的呼x1。
如果真的是梦,他希望永远都不要醒来。
赵津月很满意他的青涩,掌心覆了上去,隔着k子g勒出早已y挺的形状。
赵沉陡然一紧,下意识地后缩了下。
她咬住了他的唇,惩罚似的不放过。
真实的痛感再度袭来,赵沉一时间分不清是被捏住命脉的生疼,还是嘴唇被咬破的刺痛。
血渗了出来,沾在她的唇上,她轻轻吮了下。
的确很甜。
“会了吗?”她一笑而过,“不过,只有我可以,你不可以。”
赵沉不禁看住了。
那一抹血染红了她的唇,看起来是在微笑,可笑意不达眼底,仍感受不到半点ai意。
映在她眼眸中的他与桌面上的橘子别无二致。
他心甘情愿。
倘若她喜欢吃,就是值得的。或许终有一日,那丝甜意会流进她的心里。
他忍痛点头:“我记住了。”
赵津月的动作轻了,隔着薄薄的布料握住了蓄势待发的蓬b0器物。
赵沉倒x1了一口气。哪怕青春期的生理反应很强烈,他也从不敢自渎,他想把完整的自己献给她,他也偷偷查过如何增强能力。
不过,她不需要,掌中玩物而已。
nv人得到身t快感是很容易的,她第一次感受到生理愉悦是儿时的一次夹腿,那是她对x的初启蒙,不需要男人,也并非“前戏”,与一些大众认知的x观念完全不同。
她也曾感到格格不入,可身t带来的真实快乐是骗不了人的,尤其亲眼见证了母亲的解脱。
她仍清晰记得父亲入狱后,母亲很开心,一次醉酒中,母亲开心地吐露醉话,她说,她终于不用再忍受了,特别是床上。后来她接触了s8,更加明确了自己的观念——就算没有生理感觉,她也不会纳入下贱畜牲的东西。
这是高等人类与低级生物的区别。
她要往上走,而不是向下滑。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重,黏着皮肤的衣料很cha0sh。风也变得灼热,吹得yu火越烧越旺。
x器被她肆意把玩,刺激又折磨。
就在快要s出来的时候,她突然停了。
就差一点点。
如同荒漠中求生的人望见了水源,当他急迫奔到那里时,一切消失了,原来只是海市蜃楼。
赵津月收回了手。
她的确很享受他的引诱,可她不是一个轻易上钩的人,也不想做这样的人。
墙上钟表的时针指向九点,该到她学习的时候了。
赵沉抓住她的手臂,痛苦地唤了一声:“津津……”
赵津月眼神一冷:“你叫我什么?”
赵沉落寞地垂下了手:“姐姐。”
忽冷忽热所带来的痛感b刀割还要疼,他更怕与她的关系越来越差,回不到从前。
八年的朝夕相处在程见深出现的那一刻就不复存在了吗?
是新鲜感在作祟吗?还是她……从未在意过?
“我哪里不如他?我可以改。”他问了出来。
说得是谁?
赵津月疑惑了下,随即反应过来。
“没什么区别,你需要认清你的身份和位置,不许越界。”
赵沉目光黯然:“我明白了。”
“不过,我可以对你做一切事。”赵津月从容一笑,“你是我家养大的,你是我的。”
房间的门关上了,客厅只剩下一个人。
赵沉愣了好一会儿,情绪不再悲伤,满脑子都是她最后说的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