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懵懂地看向他们,趴在床头好奇地问。
兔子一瞬间把顾明昼推开了。
他结结巴巴地干笑道,“没、没干什么呀,爹爹在给他检查伤口。”
顾明昼被他一把推开,肩头骤痛了阵,感觉似乎有道伤口崩开了,他咬牙忍下来,尽力用平稳的声线道,“再去睡会吧,坏,你昨晚都没好好睡。”
闻言,坏眨了眨眼,说道:“那父亲你要快点好起来哦!”
顾明昼勉强地笑笑:“好,我答应你,快去休息吧。”
坏欢呼了声,乖乖爬回了软榻上,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被小崽这么一打断,方才旖旎暧昧的气氛荡然无存。
顾明昼轻咳了声,伸手扣住沈洱的肩膀,试图继续方才的事情,“没事,坏去睡了。”
沈洱的心脏还在扑通扑通乱跳着,脸上红得像颗熟透的苹果,支支吾吾地打了退堂鼓,“要不算了,本座要先想办法把你的伤治好。”
“不必。”顾明昼磨了磨牙,“我一时半会死不了,你大可放心。”
今天就是死这里,他也必须得亲到。
沈洱挠了挠脸,按耐下心头的阵阵悸动,缓缓凑到了顾明昼面前,“好吧,那要快一点。”
顾明昼神色微松,轻轻捧住他的侧脸,俯下身去,“闭眼睛。”
闻言,沈洱听话地闭上了双眼,眼前一片漆黑,让他一切感官都更加清晰,他隐隐紧张又期待着,蜷起了指尖。
“爹爹,刚刚生什么事了,我都被吵醒了。”
一道软糯糯的小声音传来。
哐当一声,顾明昼还没碰到那近在眼前的柔软唇瓣,就被兔子一拳捶开。
他险些吐出一口血。
“什么都没生啊哈哈,”沈洱额头哗哗冒汗,心虚地揉了揉凶的小脑袋,低声道,“爹爹在检查他的身体而已,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凶歪了歪头,困惑地看向沈洱,“那爹爹你的脸怎么红红的,是不是不舒服?”
闻言,沈洱立刻扯了扯领口,“爹爹是热的,今天怎么这么热呢,你不说爹爹都没现。”
顾明昼压下喉间差点涌上来的那口血,望向小崽,无奈地低声道:“凶,你也得去休息,不睡好觉今天会没精神。”
凶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严肃地小声道:“我马上就回去睡,你不要欺负爹爹哦。”
“知道了。”顾明昼头痛地掐了掐额角。
直到凶也乖乖回去钻进被子里睡觉,顾明昼抬手掐诀,在他和沈洱周围下了道外不可视的结界阵法。
兔子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看向顾明昼,“刚刚你没事吧?”
他一时没忍住,下意识给了顾明昼一拳,可别再把他阴差阳错打死了。
顾明昼幽幽地望着他,“没事,我现在只庆幸,只生了两个。”
再来一个他今天真得死这。
不过有这结界阵法,两个小崽暂时没办法再来打岔了。
沈洱被打断两次,又开始觉得尴尬起来,总感觉会被谁看到,他坐立不安地说:“要不然还是算了,本座还得去给你找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