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不知道,那个白衣服女孩还挺好看的。”
“呵,一股穷酸味!”
秦母也看过去,维持着自身的优雅,眼里透露着活该不屑。
那个优渥靓丽的女孩好像是姓郑,之前还和巫珞搭过话。
郑小姐一脸生气的站着质问,李墨手足无措的向周围看去。
很遗憾,她的白马王子被他父亲给拉走了,无法替她解围。
“是你,是你过来撞到我的……”
“你什么意思?我过来撞你,我为什么过来撞你?你看看我的礼服,酒都洒上了!!”郑小姐咄咄逼人。
“我……”李墨定了定心,腰杆挺直:“明明就是你过来撞我的,我背对着你,怎么可能撞到你!”
“我疯了和你素不相识的撞你,你知道这礼服多少钱吗?”
“谁知道你为什么撞过来的!”李墨据理力争,忽然现郑小姐总瞄向右边。
她警觉的看过去,现是巫珞,瞬间脸色就变了,她大概以为是巫珞指使的郑小姐故意让她出丑。
“我……不行我帮你洗干净嘛!”李墨忽然就底气不足。
毕竟她抢了未婚夫,被人针对也正常……
“嗯?”李墨在巫珞记忆里不是不怕困难不怕得罪人的小白花吗?
巫珞看了看她们两个的神色,忽然想退出,怎么把她一个围观的给扯进去了。
她刚刚退了一步,就听见“啪”的一声。
巫珞一顿。
“洗什么洗,你知道这礼服是高定的吗?就凭你,怕是连洗衣服的钱都拿不出来吧!而且只是酒!怎么可能洗得掉……”
巫珞看向被打得踉跄,头偏向一边的李默,她脖子上一根红线掉出来,下面挂着一个透亮的玉牌。
“住手。”秦母变了脸色,狠狠盯着玉牌,勉强笑道:“郑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不然,这礼服我赔你一件,这件事就算了吧!”
周围的人神色变了。
“这什么转折?”
“不知道,这女的刚才不是和秦家小姐未婚夫一起的吗?她们家那么大度?”
“不懂不懂,感觉有内幕,看秦夫人脸色都不对劲。”
“这是怎么了?”禺伯父带着他的儿子到了。
本想对儿子带来的人难,毕竟在儿子有未婚妻的情况他,他公然带一个女孩来,不给秦家一个交代不行。
他挤进来,扫了一下三个人,正想说什么,忽然瞥见玉牌,眼神眯起,转了话风。
“哎呀,郑小姐,看在是禺某的晚宴份上,不如就算了吧!去我们客房换一身衣服,这样,礼服是在我们这毁的,我们来赔。”
禺启皱眉冷冷看了郑小姐一眼,轻声安慰着李墨。
郑小姐都快哭了,她也没有想到她本来只是想帮秦巫珞报复一次这女人,讨好一下,没想到几个大佬都在帮那女人说话。
她委屈的点头,赶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很快人群就散了,各做各的,巫珞看了一眼秦母,魂不守舍这四个字很适合现在的她,只见她紧紧盯着李墨的脖子,不可置信和欣喜若狂在她脸上换着,早没了贵妇的优雅。
巫珞捋了捋垂下的曲,她有想过要不要阻止那个玉牌的暴露,但是她想,秦巫珞真正想要的并不是这个。
巫珞想了想被她随身携带的玉牌,和李墨脖子上的异曲同工。
禺启带着李墨离场,去了客房,秦母正想跟着去,被禺伯父拦下,两个人谈着走向客房。
禺家好像知道那个玉牌代表什么。
不然不能那么快安抚好秦母的情绪的。
欸?
她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个人物,秦父她一直没有见过。
巫珞想着,百无聊赖的坐角落沙上慵懒半坐着,背靠沙,翘起脚,如同局外人一样看着别人。
戏已经看完,也该退场了。
接下来,就是血雨腥风的家庭宠爱斗争。
巫珞按了按酸涩的心,一口接一口的喝着手里的酒,别说,怪好喝的,也不辛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