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晏之,我是一个药修,你还记得吗?”
楚夭夭的声音很平静。
相处了那么久,祁晏之知道这是她要生气的前兆。
楚夭夭自己称之为,暴风雨前的平静。
“不要欺骗我,祁晏之。”
楚夭夭很少叫他的大名。
平常她都是喊他阿晏。
她天天嚷嚷着什么众生平等,明明自己有那么好的身份。
祁晏之突然感觉脾气上涌。
“那你呢,楚夭夭?你难道没有欺骗过我?”
“我不可能欺骗过你。。。。。。”
“你把我从长老手里保下来的时候你说过我要给你当一辈子的药人!”
“你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能把你从一大堆人里面认出来吗?因为我接受了和你的主仆契约!”
楚夭夭:等等?刚刚闪过去什么封建糟粕?
“但是你根本不在意!你把我一个人丢在逍遥门就走了!你还说你没有骗过我?!”
楚夭夭没想到这辈子她还可以听见祁晏之说这么多话。
她一时间被镇住,本来还想继续讨伐祁晏之瞒着伤的话卡在喉咙里不上不下,只能呆呆地望着那双异色的眼瞳。
那双眼眸里慢慢漫上水色。
欸?等等,哭了吗?
“我可是我不是掌门的亲生女儿。”
祁晏之很想给楚夭夭来一巴掌。
救他出来的是她,保下他的也是她,天天给他惹麻烦的也是她。
现在她就来一句:“我不是掌门的亲生女儿。”
“我签的主仆血契是和你的,不是和掌门亲生女儿的。”
楚夭夭现在已经不敢再去看他的内心心声,刷屏的“负心女人负心女人”。
完蛋,祁晏之好像真的生气了。
啊啊啊啊啊她根本不明白他生气的点在哪!她跑了不就说明他自由了么?自由难道不好吗?怎么还上赶着给人打工的啊!
“是血契的原因?”
莫非是血契影响了祁晏之什么的?
二师兄精通这个,大不了她回头找二师兄问问,把这个封建糟粕搞了。
“我真的没有骗过你啊。。。。。”
祁晏之这回是真的要被气笑了。
“你哭了?”
“你看错了。”
“哦。”
楚夭夭想了想。
“所以你的伤口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