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人去了以后,告知,厂副说黄娟娟是熟人,别的什么也没说。
是介绍人没有说全。
一年前,娟娟在厂里迎接一批参观的客人,费厂长也在其中。
还跟娟娟打过照面,递了名片。那会儿,娟娟忙于接待,只是礼节性的应和。
见着娟娟后,费厂长不淡定了,娟娟的容貌太吸引他了。
对娟娟打起来歪主意,介绍人不好意思说出口。
“黄娟娟家有老公的,费志雄家里也有口子的。”
“怎么跟你俩牵线?”
“这分明是要拆散两个家庭了吗?”
“缺德事不干。”介绍人气愤地躲着走了。
老会计在家闹着别扭,娟娟催他去新办企业报到,他不感兴趣。
这些天,老会计在家“三不”不做饭、不洗衣服、不管孩子,孩子刚放暑假就染上了天花,他们班里有几个同学都得了这病。
天花,也叫痘疮,是一种传染性疾病。
一旦得此病,出现寒战、高热、乏力、头疼,容易得后遗症,死亡率极高。
相传,清朝早期,入关后第一位住进紫禁城的顺治皇帝死于天花病,终年24岁。
其第三个儿子玄烨,也就是康熙,二岁时染上了天花,结果落下一脸的麻子。
可见,此病之凶险。韩老板听说过。
黄娟娟火急火燎要走,她切了一块蛋糕,给韩老板,其余的合上盒子,她说,“蛋糕拎回家给儿子吃。
这么好的蛋糕,儿子从来就没有吃过,他一定会很高兴的。”回过身说了声,“谢谢啦。”然后凑近韩老板的耳朵,轻声轻语地说,“老板,下次吧。”
顺手拿起酒杯,往嘴里喝。
说那迟那时快,韩老板一个起身,一把攥住娟娟手,慢慢取下她手里的酒杯,轻轻搁在桌上。
“下次喝吧,”看着她。
“赶紧回去”挥挥手。
“去吧,去吧”
娟娟感到很疑惑,勉强地点点头。
房门关上,走廊里急促地响起“迪塔迪塔”声,由近渐渐远去。
听到这里,韩老板原本一脸的沮丧,渐渐散去,他慢慢品尝着蛋糕。
他明白娟娟此时的心情,一个女人真的不容易,外面的事业不能落下,家里又要照顾好。
他顺手把准备给黄娟娟喝的那杯红酒,倒在了水池里。
深感到自己活的像个小人,做的卑鄙。
那杯红酒里掺入了少量的催情剂。
今天,如果黄娟娟执意不随他愿的情况下,让她喝下这杯酒。
刚才,由于匆忙,还没来得及喝酒呢,娟娟就要走。
起身时,在他耳朵边讲的,“下次吧”,他听得懂这是啥意思。
这个催情剂就不用了,他把剩余的粉剂一同倒入了水池里。
卖给他催情剂的人说,只要在酒里掺入少量的催情剂,喝了以后,不出一刻钟,人会亢奋,脸色乏红,全身热,药效起了作用。
激情画面一幕幕眼前掠过。
可怕的念头时不时的在心底泛起。
镇政府给了韩子葳各种荣誉,他并不在乎。即使是改革领导小组成员,还是个编制外成员。
他不像陈豪田那样,与他一起到联营企业工作,老是想混进衙门,他不想进体制内。
在外逍遥自在。不缺吃,不愁穿,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