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见你。”
“滚!”恭俭良更加用力地推搡雌虫,再次故技重施要将整个盒饭掀翻,弄得满地狼藉。
他的手腕被紧紧按住,手肘重重撞在禅元胸口。雌虫宽大的手指,完整包裹住雄虫的手,从手腕到手指,从一个拳头,到十指相扣。
“抱歉。”禅元低声道:“我想你了。”
“走开。”
“真的。”
恭俭良踩在他的脚上,出尖叫。禅元用力地将雄虫压在墙上,得益于身高,他成功的让恭俭良脚尖着地,险些失去最重要的着力点。而他自己,则用两条腿插到恭俭良的两腿之间,阻拦对方所有的攻击行为。
“真的想你了。”
“闭嘴。”恭俭良讽刺道:“你以为说说这种话就可以了?你以为我是这种听听情话就会安静的雄虫!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要吻我……滚开!去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我要撕烂你的嘴,把你的牙齿一颗一颗塞到你的子宫……”
禅元不为所动。
他忽然松手,让雄虫骤然掉到自己的大腿上,整个人紧紧地抱住他,从脖颈到腰背。恭俭良被迫贴在禅元柔软的肌肉上,随着身体晃动,铁链呜呜呀呀地叫起来。
“对不起。”禅元道歉道:“雄主。对不起。”
作者有话说:
早点码一章,现在去隔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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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对不起?
对不起也没有用!
恭俭良感觉自己枕着一张人皮,皮下是心怀鬼胎,是酒肉恶臭,禅元本质上与他并非一路人,他总该杀自己要杀的,还是剥皮抽筋,管禅元心中想什么,要做什么。到了这个地步地,他已经没有时间去想未来想过去,日子就是看一天走一天,能弄死几个人就是几个人。
禅元更加用力地拥抱住雄虫,这个力度,已经能被称之为“勒”。他将头埋在雄虫的脖颈处,深深吸气,道歉声入珠玉落盘,清晰地重复着“对不起,对不起。”
恭俭良终于腾出手来,他缠绕铁链重重敲下去,两下、三下、四下,将禅元的脑壳敲出一个血洞来。
监控室一段,军雌们纷纷站起来,不少人步伐急促赶往禁闭室。走廊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走到距离禁闭室只有五六米的地方,声音忽然消失了。
禅元抬起头,鲜血从他的脑壳上流淌下来,头黏糊成一条条,脸上也多了数条血痕。到此刻,他的声音依旧冷静,似乎伤口只是错觉,恭俭良甚至听见那声音中带着一丝诡异的高昂。
“吃点东西吧。”
“不要。”
“我还带了其他的。”
“我说不要。你听不懂人话吗?”恭俭良嘶哑,他大吵大闹许久,不肯喝水不肯吃饭,身体素质再好也扛不住如此造作。禅元不作声,只是双手安静地稳定住雄虫的身躯。
随着每一次动静,雄虫柔软的臀部都在他的大腿上轻轻弹起两三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两人的腿与屁股紧紧贴在一起。禅元宽阔的肩膀已经蔓延开鲜血,偶尔雄虫失去重心,倒在上面,连带雪白的脸也沾染上红印。鲜血铁锈般的腥甜弥漫在禁闭室内。
“睡觉也可以。”禅元单手拖住雄虫的屁股,将他抱在自己的怀里。恭俭良惊呼一声,随后更加猛烈的殴打禅元的脸,揪住他的头。而禅元的另外一只手快地揪住恭俭良身上的铁链,将其打成一个结,阻止了雄主继续胡闹。
他说道,“你需要休息。”
恭俭良瞪红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