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旗看了眼自己身上衣服,轻声道:“章弛给我借。”
庄肴叹了口气:“往后别没事瞎折腾,他说啥你就信啥啊?”
花旗委屈道:“知道了,保准没下次。”
庄肴打量着花旗,痞笑道:“你穿这身可真他吗难看,就跟卖地瓜似得。”
“啊?不是吧?”花旗赶忙起身,摆了姿势说:“他们都说好看来着,我自己也觉着不错啊。”
“不错个屁,人家那是忽悠你呢。”庄肴脱了鞋盘腿坐炕上:“以前那德行不是挺好?一天邋邋遢遢,走哪笑到哪。”
花旗不自道:“我自己也这么觉着,还是我那军大衣穿着舒服。”
庄肴一直笑着,直到花旗把整碗面条吃光,拍着肚皮说:“总算吃饱了,今儿一天我就啃了两鸭翅膀,还是特辣那种。”
庄肴眯眼笑道:“你就是活该。”说完,庄肴回身从背后柜子里拿出一个红色礼盒:“昨儿别人送了点东西,我家又没小孩,所以就给你留着了。”
庄肴手里拿是一大盒浪味仙礼包,各种口味。
花旗瞧两眼直放光:“浪味仙啊?我打小就喜欢吃,不过我喜欢吃仙贝。”花旗从他手中接过礼包,拆开包装后拿了一袋出来,吃着时候,庄肴笑道:“你还真不怕撑死,刚吃完面条又吃这个。”
花旗嘟囔道:“我这人就三个爱好,一个爱钱、一个爱吃、一个爱男人。”花旗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补充道:“爱你。”
庄肴哭笑不得道:“行了啊,脱衣服上炕,被窝里吃。”庄肴回身把被铺好,脱了衣服进了被窝,花旗站地上一边脱一边吃,上炕时候已经把零食扔到了一边,钻进被窝首要事情就是滚进了庄肴怀里。
庄肴没说什么,伸手把灯关了。
灯一关,屋外风声似乎加清晰了,呼呼刮过窗户,不禁让人有了寒意。
两人搂一起都没再说话,庄肴有些不适应,往常这个时候,花旗总会主动说,哥我想了,而今天却出奇安静。
庄肴这两天都忙车队事情,无暇想些乱七八糟事儿,也就晚上能安生一会儿,可真当一个人躺被窝里时候,身下燥热感就越发强烈,昨儿晚上还自己弄了一次,想到这里,庄肴不知不觉就硬了。
花旗安静躺庄肴怀里,均匀呼吸就跟睡着了似得,庄肴等了五六分钟也不见花旗有所动静,这才出声道:“花小狗,睡着了?”
“没。”
庄肴干咳两声:“想什么?”
“没想啥,就想睡觉。”
庄肴哦了一声,心里别提多烦了,他很想做,但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想了想还是决定算了,闭着眼睛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可真当他闭上了眼睛,花旗狗爪子就开始不安分了,他身上有意无意点着火,一会儿摸摸胸,一会儿摸摸腰。
庄肴着实忍不住这样撩拨,几经挣扎过后,总算抬起手开始抚摸花旗光头,随后用力往下按了按,谁料花旗突然抬起头说:“哥,你按我头干啥?”
屋里虽然是黑不见五指,但庄肴完全能想象出花旗此时作死模样,嬉皮笑脸:“把嘴闭上。”庄肴用力往下按着花旗,可花旗就是不往下去,两人就这样你推我往纠缠着,过了一会儿,花旗突然出声道:“哥,我屁股疼,让你踹,所以今儿不给你艹。”
庄肴心里这个窝火,早知道轻点下脚好了。
“不过,我可以用嘴。”说完,花旗就趴了下去,隔着底裤撩拨着,没多会儿底裤前段就被打湿了,花旗拉下庄肴底裤,感觉那杆枪瞬间弹了出来,他毫不犹豫纳入口中,庄肴啊一声弓起了腰,顺着花旗频率开始进出。
过了一会儿,庄肴不满足这样慢动作,他猛起身把花旗压身=下,压着花旗脑袋开始速运作。
花旗伸长了脖子,把喉结向下压,忍了能有五六分钟,腮帮子都开始发酸了,他推了推庄肴,庄肴这才把那个离开花旗嘴:“咋了?”
花旗喘着粗气说:“你这是把我嘴当腚干呢?”
庄肴苦笑道:“闭嘴……不对,把嘴张开,马上就完事了。”说完,再次压了下去,这次速度比上次还,花旗量用嘴唇包住牙齿,生怕牙齿碰到庄肴那个。
“来了。”庄肴突然出声,接着就是一股股迸发。
花旗生怕直接顺着喉咙就这么流进去了,赶忙推着庄肴往外拉了一段距离,这样就可以存留嘴里,当庄肴心满意足离开花旗嘴时,他伸手把花旗从被窝里拽了出来,搂怀里说:“累不累?”
花旗不吭声。
庄肴扭头看着他,黑暗中他双眼很挺亮,庄肴又道:“问你话呢。”
花旗仍旧没吭声,就庄肴又要说话时,花旗突然凑了上去。
庄肴眯眼笑着,以为花旗是想亲嘴了,自然而然把嘴张开迎合着,谁料嘴一张开,一股子腥味就顺着舌头窜了出来,庄肴一皱眉,赶忙推开花旗说:“我操,你往我嘴里弄啥?”
花旗把大部分液体送入了庄肴口中,其余自己咽了下去,砸吧砸吧嘴说:“你自己儿子啊。”
庄肴厌恶擦着嘴:“花小狗你找揍呢吧?”
花旗嬉皮笑脸道:“你自己儿子怕啥,我就是想让你知道这玩应其实挺好喝。”
“好喝你自己喝啊,别给我啊。”庄肴嘴里迷茫着腥味,他真恨不得把花旗按床上暴揍一顿。
花旗砸吧着嘴,心满意足窝他怀里,笑道:“喝饱了,睡觉。”
“睡你吗逼,我看你就是报复。”庄肴咒骂道。
花旗低声道:“谁让你踢我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