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然,是我太过分了。你还疼不疼?”裴宿川郑重地低着头,一脸愧疚的样子。
顾然轻咳一声,微扬的嘴角都显示着他的好心情,“知道错了?”
“知道了,以后绝对不会再如此。”
“我说让你停下的时候你为何不听我的?”
“可是我看书上说在那个时候说的话都是反的,而且我看然然你也确实很。。。。。。愉悦。”
“裴宿川!”
果然恼羞成怒就在一瞬间。
“错了错了,当真是我的错。”
“哼!”顾然也不会真的跟他计较。
顾然:那小花园的秋千绝对不能留!
裴宿川:那秋千必须要找人加宽加大,再做得牢固些,最好再安上软垫,若是天气再凉些,便在屋子里。。。。。。
*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两边大臣分庭抗礼,各自为营。
兵部的马侍郎,面带不屑,言辞犀利:“陛下,臣有事启奏,听闻摄政王的人当街纵马,还吓到了平民百姓,摄政王殿下之举,无异于藐视皇权,岂能姑息?”
他的话语中,句句针对,没有交代任何原因,摆明了就是为了咬裴宿川一口。若是没有曲应临的授意,怕是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让人不得不怀疑其背后的意图。
裴钰手撑着额头无奈于朝堂的纷扰。“摄政王,此事你作何解释?”
裴宿川上前一步,神色凝重。“启禀陛下,臣确有不当之处,但实乃迫不得已。臣在追查一起私养兵马的大案时,为防打草惊蛇,不得不采取紧急措施,不料却惊扰了百姓。臣愿领罪,但请陛下容臣继续追查,以绝后患。”
此言一出,朝堂上下皆是一片哗然。
曲应临低垂着头,手中的玉板几乎要被捏碎,汗水顺着指缝滑落,更添了几分狼狈。他心中暗自盘算,却未料到裴宿川会如此直接地揭露此事。
“人现在何处?”裴钰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陛下,臣已将人带回府中严加审问,力求早日查清真相。”裴宿川的回答简洁而有力。
“放肆!”裴钰怒喝一声,整个朝堂都为之一震。“你们一个个都跳过朕,做事好生大胆啊!”
“陛下息怒!”
群臣皆拜,惶恐不安。
“陛下!摄政王违反规矩在先,且他将犯人带回,并未交给刑部,而是关进了他的私牢,私自用刑,按律当罚!”
裴钰端坐于龙椅之上,目光深邃,他微微皱眉,声音中带着几分怒意与失望:“裴宿川,你可知你今日之举,让朕如何看你?你眼中可有朕这个皇帝,还是只将朕视为你手中的一枚棋子?”
“陛下,臣从未有半分图谋不轨之心。”
“裴宿川,你乱用私刑,扰乱朝纲,罪不可赦!”裴钰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殿中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话语中,既有对裴宿川行为的愤怒,也有为这场戏码增添真实感的刻意为之。
裴宿川闻言,只是微微抬头,目光与裴钰交汇,那眼中既有对裴钰的理解与感激,也有对即将到来的命运的坦然接受。“臣知罪,但臣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朝廷的安宁,望陛下明鉴。”他的话语虽短,却透露出无尽的忠诚与无奈。
在朝堂的暗流涌动中,裴钰与裴宿川的“决裂”大戏达到了高潮。裴钰深知,要让曲应临彻底相信他们之间的裂痕,就必须做出一些决绝的举动,哪怕这些举动在外人看来是如此的不近人情。
他心中五味杂陈,但他知道,此刻他必须扮演好这个冷酷无情的君主角色。他沉声下令:“来人,将裴宿川押入天牢,听候落!”
随着裴宿川被侍卫带走的身影,朝堂之上响起了一片唏嘘之声。大臣们或惊讶,或同情,但更多的是对裴钰此举的疑惑与不解。然而,这正是裴钰与裴宿川想要达到的效果——让曲应临以及所有旁观者都相信,他们之间的裂痕已经深不可测。
曲应临坐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他以为,裴钰对裴宿川的严惩,正是他们内部矛盾激化的最好证明。他心中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个机会进一步削弱裴家的势力,巩固自己的地位。
*
摄政王府门口。
“听说了吗?摄政王有谋逆之心,幸好圣上觉,已经将人打入大牢了。”
“不可能吧,这当今圣上不是摄政王的皇侄儿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权利与地位被威胁的时候,亲情什么的都不重要了。”
“啧啧啧,这生在皇家还真是可怕。”
“谁说不是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