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服啊。
明明之间还是好好的,为何一夜之间便沦落至此了呢?
刚回府迎头便遇见了同样回到府的他的嫡长女凤琼羽,只见她满身的狼狈。
方才那些人的话再次回荡在他耳边,他想也没想便家法伺候了凤琼羽。
质问她,“你不是能够看到人的气运吗?为何现在没有看到了?我辛苦养你到大,一切都听你的,可是你呢,你是如何回报于我的?”
凤琼羽也不知了什么疯,竟夺下他的鞭子,还用着陌生的眼神看着他,还自称本宫?
他看她真的是疯了,是想皇后之位想疯了,她不过是凤府的一位小姐,还能自称本宫?
他打她更重了。
她说,“你焉敢对本宫如此?你信不信,本宫要了你的命?”
想要他的命?这更来气了,她还没有当皇后便要他的命,让她当了这个皇后,那还得了?
“疯了,疯了,我看你是疯了,来人,把她给我拖下去,罚跪祠堂,没有我的命令,不得放她出来。”
不教训教训她,她还不知道谁才说了算。
当夜,他越想越不对劲,他觉得,不能将所有的赌注全都押在凤琼羽的身上,她能看到人气运的这招已经不行了,若是他再不想法子,只怕凤府就要跟岑府一个下场了。
今日,他便过来投靠摄政王了。
可没想到,摄政王连他的面都不见。
这又该如何是好?
“……父亲,你怎的在这里?”
凤大人刚转身,迎面他的庶女如今的凤妃便走了过来。
他满眼的嫌弃,“为父怎的就不能在这里?倒是你,进宫也这么多年了,伺候圣上也这么多年了,你的肚子为何就不争个气呢?”
那平坦的小腹,连个动静也没有。
但凡她争点儿气,他也不至于被那些人嘲笑。
凤妃不悦,“父亲,这是在宫里,本宫是妃子,你怎的能如此说话?还有,这事儿是我一人之事吗?孩子也是要看机缘的,没有那个机缘,就是想强求,也是强求不来的。”
凤大人一听,越的怒了,“什么机缘?我的蠢女儿,你就不会想想别的办法?”
凤大人突然压低了声音,“要不,你假孕,为父在外头给你寻个婴孩过来,届时待你十月生产,我们里应外合的将孩子送过来当成你的,这不就成了吗?”
而且,这历史之上又不是没有生过,直到圣上死也没有现不对劲。
一生的荣耀这不就保住了吗?
凤妃脸色惨白,“父亲,你到底在胡说什么?血脉大事,焉能混淆?”
凤大人恨铁不成钢,“逆女,只不过是个权宜之计,你在意这般多干什么?还有,我凤府的荣耀,就不比那血脉重要吗?你到底还是不是我凤府的女儿?”
凤妃却道,“我是凤府的女儿,可是我也是圣上的妃子,我绝不能做对不起圣上之事,父亲,此事休要再提。”
凤大人不可思议的看着她,突然,他明白了什么,“你,你莫不是喜欢上了圣上吧?”
凤妃道,“难道,女儿不该喜欢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