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往无人的地方跑,路上还得装作自己弱不禁风。
“诶!”她突然被一只手臂挡住了去路。
“啊!”她叫的都出了颤音儿,你瞧瞧像她这种cosp1ay爱好者,这良家妇女被人调戏的劲儿拿捏的死死的。
这群人是多久没看见女人了?怎么这么好色呀,又出来一个。
“呜呜呜”周生辰被堵着嘴什么都说不出来,但是他拼命挣扎,可惜无济于事。
邀月见这四周都有人堵着,则又跑了回去躲在周生辰身侧。
“讲讲吧,小娘子。”
讲什么?邀月突然来了兴致。
咳咳,金邀月编故事小课堂正式开课了,匪子总是不听话可不好,多半是故事听少了!
“讲,什么,我的,身世吗?”她好似那被雨打过的是海棠,娇嫩孱袅。
这副我见犹怜的模样,给这群土匪头子们整的那叫一个神魂颠倒,声音都不自然的夹了起来。
“小娘子你讲什么都行。”
“就是,你讲什么哥哥们都爱听。”
“是”她抓着周生辰后背衣上的小小的手紧了紧。
周生辰的心也跟着紧了紧。
“我本是那良家女的,家在蛤蟆岭下住”。
差点没刹得住车,把下一句十七学得琵琶成。
“自幼家境殷实,不敢多说家中良田百亩,也曾仆妇成群,做过闺阁女郎的。”
“我是家中幼女,上面有个姐姐。父亲母亲也称的上一句琴瑟和鸣,夫妻伉俪。”
“只可惜,那年,母亲,”她红了眼眶,泪珠即将落下“唉!母亲,她,呜呜,诸位大爷是懂小女子的痛吧。”
“懂懂懂,妹妹啊,人死不能复生,你节哀。”
“就是,小美人别哭了,哭的哥哥心都碎了。”
她千愁百转的小模样,看的在场都跟着她讲的走。
周生辰感受到她的手抓的很紧,实际上邀月只抓了一点点,让他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变化。
金邀月啊,这煽情把自己煽的有点重,一会儿别哭不出来了。
眼泪眼泪,赶快回去就这么一颗,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
她在脑海里想见所有好玩的事情,才将将好把自己控制住。
“人生就如那大漠黄沙一把空,我的命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