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辈子最渴望的荣誉,不是扬名立万,而是父亲的一句赞扬和认可。”
“我从来没有勇气和父亲坐在一起喝一杯酒,我怕看见父亲深邃的眼睛,父亲的眼睛是男人这辈子最恐惧的东西,同样父亲的称赞是男人这辈子最渴望的东西。”
当时他还有点惊讶:顾磬秋竟然看这种咯噔文学!?
可是现在,蒲砚莫名觉得,顾磬秋看着这种话是真的有共鸣在的。
蒲砚揉了揉脸,差点笑裂开。
医生给顾峥检察片刻,才说:“肌肉拉伤,并不严重,顾先生只要理疗三到四天就可以完全恢复了。”
医生走后,蒲砚也体贴地退后几步,给父子俩留出私密谈话的空间。
只是看起来,两个人确实没什么共同话题,顾磬秋拖鞋抠地,就差把大理石地板抠出三室一厅。
而混迹名利场多年的老油条顾峥也神色窘迫,像个毛头小子。
没过多久,顾磬秋起身,吩咐蒲砚:“管家,来帮我收拾行李。”
蒲砚一头雾水,跟进他房间后才问:“二少要去哪?”
“法国,参加研讨会。”顾磬秋疲惫地抓了抓头发,“随便给我带点衣服就行,没有的我在那儿买。”
蒲砚平时很少能感觉到顾磬秋作为文化人的一面,此时才忽然感觉--
虽然顾家人都觉得顾磬秋不着调,但其实顾磬秋也是正儿八经名牌大学王牌专业毕业的精英阶层。
顾磬秋只是相较于顾明安、顾雪亭显得不着调,而已。
反正和他们这种打工人相比…只能说人畜有别。
蒲砚跪地给顾磬秋收拾起行李,收拾到一半却忽然感觉到顾磬秋的目光还落在自己身上。
有些灼热,让蒲砚感到莫名其妙。
见蒲砚回头看他,顾磬秋下意识挪开视线,欲盖弥彰指了指手掌大小的奶猫:“我不想把她带回工作室,这几天你照顾她一下,可以么?”
蒲砚答应了:“好,她的名字是?”
顾磬秋把小狸花抱起来,说:“还没,我们之前叫她狗蛋,工作室的女孩说贱名好养活。”
蒲砚有些好笑,但不会吐槽雇主的起名水平,便继续回身给顾磬秋收拾行李。
从小独立生活,让蒲砚变得尤为细心,顾磬秋很放心让蒲砚替他收拾,因为蒲砚总会面面俱到。
顾磬秋薅着小狸花的猫,目光再次落在自家管家被制服包裹着的细腰上。
从不论任何角度和审美来说,这样的腰线都是极其完美的。
更不提腰下挺翘、一看就知手感极佳的tun部和长而直的大腿。
顾磬秋不好意思再看,撇开视线问:“你想不想给她起个名?”
蒲砚把衣服在行李箱里压实,闻言惊讶侧头:“起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