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很糟糕的抚养者。”
狩礼说的对,我总把他们放到一边,几天不见人影,使他们缺乏关心,最后他们也走上歧途。
“不是。”
狩礼是个温柔心思细腻的人,他总会用他的方式劝解别人。
他温柔回答:“本来就不是你的责任,你担起来了,把他们养大了。哪怕有曲折,你也要知道,”
“嗯?”
“你给了他们一个家,或者说,你是他们的家。”
无需多言,唯有美酒相伴。
求救之人
时间飞逝,一夜未眠。
确定王八蛋没不识趣的追过来之后,我便就地睡了一宿。在楼下守了一夜,我是腰酸背痛。
一看都快晌午了,我上楼去叫他们起床。
我蹑手蹑脚地钻上去,就见莫由人趴在床上,摆出一个“大”字,被子床垫半吊着。久长时卷着一半铺盖倒在地上,头靠在床角,一脸憨傻。
一人在床,一人在地,俩人睡得相当香甜。
这俩没良心小东西睡得一个比一个香。
“起床!一个醉鬼,一个哭鬼。”
我在床沿坐着,一脚踢醒久长时,又拍了拍莫由人。
久长时被弄醒,气的张口就骂:“他妈的。”
他见是我,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悻悻道:“阿姊,我靠,怎么是你啊……啊……天亮了?”
嘿!
“我怎么在这儿?我昨晚守了你们一晚,困他妈死我了,你睡得倒香甜。”
“呃啊……”
久长时闷吭一声表达他的不满。
“太阳晒屁股了。”
莫由人顺势搂住我的胳膊,脑袋蹭来蹭去,道:“别这样嘛~昨天睡得晚。”
“就是啊。”
久长时还在一旁附和。
行啊,俩人这一个个闹的我不得安生,现在还怪上我了。
我揪住两人耳朵,强行薅了起来。
“快点儿!”
“好!”
打闹好的途中莫由人扒拉下我的胸口。腰间从口袋里掉出一张卡片,他拾起来一看,上面打着不可说的小广告。
起身一张卡片从我兜里掉了出来,莫由人眼疾手快地捡起来,仔细打量一番,道:
“阿姊,这是什么?”
我仔细回想,好像是昨儿接过久长时的时候,来送他的那个美女塞给我的。
这个卡片上是她的联系方式。
奇了怪了,我靠给贝原处理一些警方无法处理的私事来收取佣金。昨天与那美女对视时,没印象他是贝原啊。
可能又有活儿了。
我收起卡片,道:“啊,这是一个客户。”
磨叽到大半中午,好不容易把两个猪喊起来。
起初我还担心气氛会尴尬,结果两句就发现她毫无心理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