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看久长时还在被单方面电击,他最讨厌电了,每次触碰到就会四肢不受控制,无法动弹。
“呼……忍无可忍。”
打他倒好,打自己人就没有任何商量!
他一个酒瓶砸过去,霎时间乞朝暮额头鲜血直流。
或许是上回狩礼给他留下的阴影依在,乞朝暮立刻撒手,一瘸一拐的站起来。
他吃力的站直了,忍痛补上一脚。
久长时的脾气就像炸药,一点就爆,立刻反扑回去。他踢飞乞朝暮的电击器,两人又扭打在一起。
狩礼无语了,一个醉鬼、一个瘸子竟然打的有来有回的。
无奈之下,他只好拨通宋客醉的电话,解铃还须系铃人,乞朝暮是来找她的,她最好赶紧出现。
……
……
……
“至于他俩,打吧,钱算我身上。”
靠!
给他撂下一份差事,就无情的挂断。
他对着地上撕扭的二人说道:“打归打,赔偿十倍还。”
狩礼拿起一串钥匙,叮嘱道:“我要赶紧出去一趟。”
一听店主人要走,久长时立刻抽身而出,
“我和你一起去。”
“留我看店吗?小爷儿有那功夫!?”
这两个刺头!狩礼道:“一会儿狩信来看着你们。”
他站在乞朝暮前面,道:“我现在有事,你和他!待在这等我回来,如果你还想你好奇的东西的话!”
狩礼扯住要离开的久长时:“至于你也给我留这儿,闲着就给他先讲讲!”
没一会儿狩智来了,还带着三弟狩信。
狩礼千叮咛万嘱咐,让狩信看好他们,别毁了他的店。
狩信比了个“收到”。
“阿智,跟我去庄西小区一趟。”
身为贝原的狩礼,有两个同胞兄弟——狩智和狩信。
就是因为他们的名字,他才给酒吧起名“仁义酒吧”的。
狩礼是大哥,性格最温柔沉稳;狩智是老二,更像他的父亲,脾气更为暴躁,但对异性就截然不同;而最小的狩信正是而立之年,是唯一有正经工作的,为人师表。
因此他让狩信看店,他害怕狩智脾气上来把他俩都弄伤。
他们上了“小面包盒”便前往庄西小区。
路上狩智还不断询问,
“哥,情况紧急,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
“没事!有我在,是么没见过?”
“哈哈……”
转眼间狩礼便笑不出来了。
仅仅是站在二号楼面前,浓郁的血气便扑鼻而来。
他们顺着血味找到那间地下室时,都木住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