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想起来了,张什么来着……”
“不是那个啦!”她纠正道:“这是真的,下个月就订婚了。叫裴念娣,是裴氏集团的千金。”
裴念娣……这个名字……
我和莫由人正交头接耳,弓弦惊穿过人群径直来到我的面前。
是我走的路不对嘛来我面前,我穿着黑色休闲三件套,在这热闹繁华的宴会上显得格格不入。
俩人都还带着墨镜,大晚上的戴墨镜是生怕能看清楚路呗。
虽有些诧异,但我还是维持表面的云淡风轻:“你好。”
莫由人又红的像个烂苹果。
天!就不能等会儿再犯花痴吗!
弓弦惊未言,身后的齐文刀率先表态:
“久闻您大名,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我是管家齐文刀。”
还挺会夸人的。
“久仰久仰。”
我语气轻松几分,齐文刀继续道:“今日请您,的确是想好好叙叙。”
莫名其妙。
我都和他们没有交道,叙什么久?
“啊……不用管我,你们日理万机,我游手好闲惯了,咱们能叙什么旧啊……”
“那是自然。”齐文刀皮笑肉不笑的:“还是清完场子才能叙旧啊……”
他两指交叉,“咔嚓”一个清脆的响指产声,随即原本还人声鼎沸的宴会顿时变得死气沉沉,人群一片片的倒地。
我迅速朝一旁大喊:“由人!”
可惜晚了一步,我眼睁睁看着她失去意识倒在地上。
“我日你……”
话到一半,我眼前一黑,也倒了下去。
来啊,互相伤害
等醒来,我已经被双手反绑在椅子上,对面床上坐着就是弓弦惊。
疼死了他妈的,这绑的一点水平也没有,勒到我伤口了。
我讪笑道:“你请人的方式挺特别啊。”
这间卧室除了一张床一扇窗户以外,什么也没有,干净得很。
我见他装哑巴,继续问道:“这也太神奇了,怎么做到的?”
只见他身后的白墙上投影着清晰的一行字。
[催眠而已,你是因为提前下了香。]
哦——原来是车上的熏香。难怪会令人作呕。
我不得不拿出看傻逼的眼神看他:“还挺高科技。”
“所以,”我若有所思道:“原因!否则我……”
“你,没。”
老天爷,他总算愿意张一下“玉口”了。
被威胁了就要不甘示弱!
“有什么关系!一把小手枪被你们拿走就拿走了,老子不要了!”
他顿时显得有些吃惊,扭头看向身后,又看向我。
“能,它,这里。”
磨磨唧唧就还绑人,我要是他不管我有没有威胁上去就先揍一顿。
我听的心烦:“谁他妈能听懂你上句不接下句的!你他妈不用破板子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