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命人扒了谢娇娇的裤子,被人按在长条凳上,当着众人的面,狠狠地打三十板子,里子面子全丢了,谢娇娇羞愤欲死。
王氏被两个健壮的嬷嬷拦住,哭着喊着可怜的女儿,定国公也心疼女儿,却无能为力救她,唯有谢安,静静看着亲妹妹挨打,面无表情。
其他人心惊胆颤的看着,大房二房的人经过此事,越加敬畏长公主,对谢世子和世子夫人也心生敬畏。
谢娇娇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侍卫一松开她,便无力的滚地上去,王氏哭着扑上去。
“娇娇,你怎么样了?叫大夫!快叫大夫!救救我的女儿!”
在场无人敢动,长公主下令打的人,谁敢叫大夫,不要命了,定国公命人去库房拿上好的创伤药。
长公主和谢砚去韶华院看宋千澜,云岚兴致勃勃的给她讲长公主的英勇事迹。
“少夫人,您没看见,谢七姑娘被打的可惨了,屁股都打烂了,总算给您出一口恶气!”
宋千澜心里舒坦了,胃口自然大好,让厨房给做一碗瘦肉粥喝,刚吃完,听见长公主婆婆进来。
宋千澜把碗递给云岚,低头擦擦嘴角,躺回床上,刚收拾完,长公主和谢砚进来。
“母亲,您来了!儿媳不孝,还惊动了您,让您为儿媳担忧。”
“好孩子,快躺下。”长公主快步走过来,坐在床边拍拍她。
“好点了没?可还有不舒服的?”
宋千澜摇头笑,“母亲别担心,儿媳没有哪里不舒服,方才还喝了一碗粥,好多了。”
“那就好。”长公主眼神温和的看向她鼓起的大肚子,
“好好养着,有任何事,派人去长公主府通知本宫,本宫一定为你撑腰!”
宋千澜眼眶湿润了,就是她的亲生母亲也没有对她这么好过,不问缘由对错,一味地偏宠她,只为给她出气。
“娘,谢谢娘!”
长公主愣一下,还是第一次有人喊她娘,谢砚那小子一直恭恭敬敬的喊她母亲,长公主倾斜着身子抱了抱她。
“乖,娘以后给你撑腰!任何人都不敢欺你!”
“嗯!”宋千澜亲昵的蹭一蹭长公主。
长公主离开后,屋里安静下来,谢砚坐在圈椅中,回想今天发生的事,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又派长青调查清楚此事。
傍晚,长青把查到的事实一五一十的说出,谢砚冷着脸坐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知道宋千澜动胎气是装的,心里松一口气,又气她拿孩子作文章,宋千澜见他脸色不好,小心翼翼的抱着他。
“夫君,别生气了,我没事了。”
谢砚低头看她,眼神带着探究和一丝怒气,“下次再有类似情况,直接告诉我,别利用孩子。”
宋千澜耳畔嗡嗡作响,心里慌的控制不住,脸色也变的煞白,他知道了,知道她是故意耍心计。
“夫君,妾身知错了,妾身就是气不过,才想此法子治治谢娇娇,妾身……”
谢砚见她吓的不轻,怕她真动了胎气,影响到孩子,叹息一声,把人抱在怀里哄着。
“我是担心你,并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好了,别害怕,没怪你,睡觉吧!”
宋千澜哪里睡得着,躺在床上努力想解释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踌躇半天,唉声叹气。
谢砚被她吵的睡不着,翻个身,抱住她软绵绵的身子,威胁道:
“闭上眼睛睡觉,否则,为夫不介意做点别的事!”
宋千澜赶紧闭上眼睛,躺在他怀里睡觉,神情也一下放松,不再紧张无措,谢砚拍拍她,哄她睡觉。
另一边,谢娇娇疼的睡不着,趴在床上呜呜哭泣,王氏陪在床边,给她伤口处抹上药。
“疼疼疼!你会不会轻点!疼死我了!”
王氏动作够小心的,还是弄疼了她,更加小心谨慎的上药,谢娇娇又怒又怨。
“我不过说了宋千澜几句,长公主就派人把我打个半死不活的,还有没有王法,姨娘!我不甘心!”
王氏低头哀声哭诉,“不甘心又如何,姨娘也不甘心,谁让人家有个长公主的婆婆,娘没用,没能护住你!”
谢娇娇烦躁的扭过头,她怎么就没投到长公主的肚子里去,她若是长公主的女儿,现在怎么着也是个小郡主。
外面的传言越传越烈,说的有鼻子有眼的,更夸张的是,传言说,镇国公府苏玉琼怀了谢世子的孩子,与世子夫人肚中的孩子一般大。
盛月娆和韩诗雅都惊呆了,两人一早赶来定国公府看望宋千澜。
“澜澜,那天我们走后到底发生何事,怎么会传出这么荒唐的流言。”
宋千澜面色平静,眼神冷淡的说出事实。
“苏玉琼故意落水,设计夫君,想让夫君救她,幸好夫君够冷静,看也没看她一眼,只让船员下水救人,她的两个丫鬟却拦在跟前,不肯让船员救人,明显故意的,想让夫君下水,回来上京后,就传出夫君英雄救美的故事,苏玉琼还挺会编!”
盛月娆不敢置信的皱紧眉心,“我本以为她是个贤良淑德的大家闺秀,没想到,她会干出这种事,真是人不可貌相。”
韩诗雅冷嗤一声,
“当初在避暑山庄时,我就觉得她不对劲,哪有未婚女子天天往别人家跑的,还毫不避讳外男,原来看上谢世子了,怎么,她堂堂镇国公府嫡女,上赶着给人做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