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臊的坐立难安,恨宋沁儿自作主张去敬酒,是个人都看的出来,三皇子在拉拢谢砚,却被人狠狠拒绝。
宴会匆匆结束,回去时,宫门口,长公主狠狠地对宋千澜夸赞一番,
“做的不错!这种恶心的东西就该这么对待,否则,往后不定怎么缠上你!”
宋千澜苦笑一声,“儿媳也是逼不得已,若就这么原谅宋沁儿,儿媳能把自已呕死!”
“哈哈哈!”长公主转身离去。
马车上,宋千澜坐谢砚身旁。
“夫君,可气妾身?”
“为何要气?”谢砚转头看她。
宋千澜道:“你脸色好差,一直冷着脸,好吓人,妾身怕。”
谢砚勾唇一笑,捏捏她脸颊,“我是气她们胁迫你,不是气你。”
宋千澜松一口气,抱住他,“夫君,妾身把皇后娘娘和三皇子都得罪了,三皇子若日后登基,那我们惨了。”
谢砚手上温柔的安抚她,嘴角勾起一丝淡漠的弧度,
“放心,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登上那个位置!”
宴会上的事传出去后,五皇子找上谢砚,五皇子的生母是贤妃娘娘,贤妃兄长是四品文官,嫂子与贤妃闹过矛盾,两家并不亲近,五皇子背后相当于没任何背景。
两人在书房东拉西扯一番,五皇子进入正题,“谢世子,本皇子想要你的帮助,事成之后,本皇子封你为王爷。”
谢砚表示要考虑考虑,五皇子走后,二皇子又来了,说了同样的话,这一天,走马观花似的,所有皇子们来个遍。
谢砚来到御书房,把一切告诉圣上,“舅舅,你自已的儿子,自已去解决,别让他们来烦我!”
圣上一直派人在监视几个儿子,没想到他们都打上谢砚的主意,
“砚儿,你放心,从今天起,他们不敢再去找你,朕给他们找点事干,一个个闲的!”
谢砚刚回到定国公府,暗卫来报,“世子爷,您让查的安阳侯府的事有结果了。”
谢砚接过信封,看完信后,毫不意外和他猜测的差不多,安阳侯让别人出面,与众多商人相互勾结,大肆广敛钱财,私下招兵买马,为三皇子争权做准备。
没有证据,仅凭一封信,圣上不会相信,谢砚又让人去调查安阳侯训练私兵的地点。
三皇子府。
自从上次在宴会上,被宋千澜当众质问后,三皇子把怒火撒在宋沁儿身上,每每想起那日的屈辱,恨不得掐死宋沁儿。
三皇子妃冷眼看着,宋沁儿被囚禁在院里,就连下人都能随意欺辱她。
“侧妃娘娘,该用膳了!”
丫鬟扔来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和一碗清的见底的米粥,宋沁儿愤怒的一把抓起馒头砸在丫鬟身上。
“滚!就算我不得三皇子宠爱,我依然是丞相府千金,岂容你如此羞辱,我爹若知道三皇子府的人敢这么对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