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砚好整以暇看她,“既然已经醒了就起床,怎么还赖在床上,成何体统!”
宋千澜翻个白眼,继续躺着,“您昨晚喝多了,妾身伺候您到大半夜,又是洗澡又是端茶倒水的,累的要死,睡个懒觉都不允许,你们定国公府好大的规矩,妾身伺候不起!”
谢砚微微一愣,她在冲他撒气,气什么?气他昨晚喝酒吗?
谢砚走过去,坐在床上,侧身看她,解释道:
“昨天与同僚一起聚餐,别人都喝酒,我不喝不太好,往后,再有此事,我歇在书房,不让人来叨扰你。”
宋千澜坐起身,歪着身体从背后攀上他,柔软无骨的手指探进他衣内抚摸着,红艳的唇附在他耳边。
“夫君,妾身随便说说的,您若哪天真宿在书房,妾身可要胡思乱想了,您是不是在外面偷吃,吃饱了才不来房中。”
“你又胡说!”
谢砚瞪她一眼,转头瞄见地上的话本子,认为是这个香艳的话本子把他夫人带坏了。
“往后,不许再看那种话本子!”
“什么?”
宋千澜顺着他的视线看向地上,地上躺着的可不是让她又羞又臊的话本子,宋千澜慌了神。
“世子爷,您看了?”
谢砚大手搂紧她纤细的腰肢,低头在她耳边吐气。
“看什么?风流书生和香艳的小姐颠鸾倒凤?”
宋千澜羞的想钻地洞,耳尖红的似要滴出血来,手指紧紧缠着他的衣带,一紧张,衣带被她扯开来,衣衫松松垮垮的挂在肩上,露出精壮的胸膛。
宋千澜不好意思的松开手,眼睫毛眨呀眨,眼神闪闪躲躲,不敢看他。
“世子爷,妾身不是故意的,您信吗?”
“信!”
谢砚嗤笑一声,大手脱去衣服扔床上,宋千澜见状,吓的手脚并用往前爬,谢砚单膝跪在床上,一把扣住她脚踝,把人拖拽到身下。
宋千澜仰躺在床上,冲他讨好的笑一笑,柔弱无骨的手指勾住他的脖子,雪白的脚尖蹭蹭他的大腿,谢砚倒吸一口气,这丫头居然大胆的勾引他。
“夫君~妾身知道错了,您大人大量,饶了妾身这一回,好不好?”
谢砚炙热的眼神落在起伏的雪峰上,嗓音暗哑,
“可以,不过,要伺候好为夫,为夫就饶了你。”
“哼!”
宋千澜赌着气扭过头,不理他,谢砚轻笑一声,夫人没发现,她现在在他面前,越来越娇气,不似刚认识时,时时刻刻紧绷着。
白里透红的脸颊像一朵美艳的花儿,一开始颤颤巍巍,小心翼翼不敢开花,如今,开出鲜艳夺目的花朵,让人移不开眼。
谢砚很有成就感,养妻如养花,需日日浇灌,细心呵护。
半个时辰后,云雨方休,宋千澜累的浑身酸痛,倒头就睡,谢砚穿好衣服,低头吻她一下,转身去外间。
云岚和云雾守在门外,为他备好早膳,谢砚吩咐道:“让夫人多休息会儿,不用急着叫她。”
“是。”
谢砚用完膳食离开后,宋千澜又睡了一个时辰,云雾云岚见天色不早了,进屋唤醒少夫人。
“少夫人,快起床吧,今天您还要去参加安阳侯府老夫人的寿宴。”
宋千澜睁开眼睛,被云雾云岚扶起来,站在地上,双腿酸软无力直打颤,云岚伺候她洗浴,嘴里不满的嘟囔着。
“世子爷明知道少夫人今天要出门,还折腾少夫人,这可怎么出门。”
云雾瞪她一眼,“别说了!”
宋千澜抬手摸摸被男人啃咬的泛红的脖子,“给我找一套立领的衣裙。”
“是。”
云雾在柜子里翻来翻去,找出一件淡紫色广袖立领绣花凤尾裙,外搭一件紫色披帛。
宋千澜换好衣服,头发全部挽起,梳成高发髻,头顶戴一鎏金点翠牡丹纹华胜,两边各插一支金累丝镶珠玉步摇,雍容华贵,端庄大气。
宋千澜用完不算早的早膳,带着钱管家准备的寿礼,正准备坐上轿子去安阳侯府参加寿宴,刚走出韶华院,大房夫人带着谢兮站在一边等着,见她出来,拽着不情不愿的谢兮笑着迎上来。
“砚哥儿媳妇,你去参加安阳侯府老夫人的寿宴吗?”
宋千澜看见盛装打扮谢兮,了然于心,大房夫人想让她带谢兮去,这怎么可能?她拿的帖子写的是夫君的名字,本就代替夫君去,再带着一个人去,她自已都不好意思。
为让女儿嫁入高门,大房夫人豁出脸去求宋千澜。
“砚哥儿媳妇,你看,能不能带着兮儿去?让她去见见世面,认识认识上京的达官贵人。”
宋千澜为难道:
“大伯母,您太为难侄媳了,这帖子上写的是夫君的名字,人家本就请的不是我,我不请自去,还带个人去,让人家怎么看我们定国公府。”
大房夫人表情僵硬的笑一下,“你说的也对,那……那就下次吧!下次再说!”
谢兮甩开她的手,羞愤不满,“我早就说过不想过来,你非要让我来,不嫌丢人的!”
说完话,谢兮跑开了,大房夫人急切的对宋千澜点点头,转身追上去,宋千澜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