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元良骂过之后,深呼吸了一口气。
大半夜,他起身到卫生间里洗手,随后将身上的内裤脱下,套上裤子清洗。
没办法,他怎么能够料到探访个受害人的家属会闹出这么多幺蛾子,自然也就没有带换洗的内裤出来。
为了不让自己难受,让别人现,他只能今晚清洗,再用吹风机吹干,毁尸灭迹。
深夜里,等他再换上的时候感觉到了蛋蛋的凉意。
祁元良坐在床边久久不能入眠,本想抽根烟放松一下,却现烟盒里的烟现在都躺在了床头前的烟灰缸里。
他下意识地想要拿起手机,却又放下。
拆了一包旅馆里的湿纸巾,将手机的屏幕擦拭干净。
他心里哽了一口气,舒不出来,咽不下去。
再次将手机解屏,祁元良希望能够再看一遍女儿的视频找到用来佐证他可笑的猜想。
那个之前仅仅是他出现了短暂的幻觉与他对女儿并无歧念甚至是畸欲的猜想。
他想要强行证明自己是正常的。
为此,他紧紧地盯着视频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手机里的视频延续之前的继续播放,这时的女儿还未完全入睡。
祁元良知道,接下来女儿就要将吸了汗水的纸巾扔到垃圾桶中去了。
毕竟看得多了,有些细节他也就记得一清二楚了。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目的性比较强。越是看,他越感觉某些地方好像有点不对劲啊。
怎么……
女儿扔出的纸已经湿透了。
仅仅是烧的话,会流这么多的汗吗?
那为什么女儿的额头和脖子上都没出现汗水?
还是说,在月光下这些显得不太明显?
祁元良觉得自己这是办案子办的魔怔了,晃了晃脑袋。
他怎么能怀疑这么乖巧的女儿呢?
别人他不知道,难道自己家的女儿他也不了解了吗。
一晚上下来。
眼下微青,胡茬浓密的祁元良揉了揉僵硬泛酸的脖子,抬头看了看窗外已经变得白亮的天空,听着农村独有的鸡鸣声……
他将视线转移到了自己的身下。
晨勃嘛,很正常。
如果真的有那档子事的话,恐怕他身下的小兄弟早就支棱起来了。 祁元良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稍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