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栀闻言觉得头脑发烫,摸着小oga的脸说:“你今天怎么这么……可爱呢?好听的话一说,空气都变香了。”他凑到白叶身上闻他的后颈,“真的好香,你没贴隔离贴吗?快把我香晕了……”
白叶疑惑地闻了闻自己,并没有觉得自己身上有多少信息素的味道,反而是一股久违的栀子花香味在空气中逐渐泛滥,很快就将这间小小的卧室填满了。他伸手摸了摸阿栀的额头和脖子,oga的身上温度高得不正常。
“你怎么了?阿栀?”
后颈突然被咬了一口,白叶转头看见阿栀盯着自己的腺体,只听见oga低低地说:“我好像发情了。”
“啊?怎么回事,家里还有抑制剂吗?”白叶手忙脚乱地要下床翻柜子。
刚站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掀在床上,阿栀跨坐到白叶身上解他的扣子,“不用抑制剂,你让我操操就够了。”
不用抑制剂纯做爱不得把他给做死?白叶抓着自己的衣服企图抗争一下,“老婆,我们都是oga,我的信息素安抚不了你,也没办法……啊!”
阿栀一把扯开小oga的衣服,胸前的扣子都崩飞了,白叶无助地捂着自己胸口的两粒豆子,“没办法,呃,互相标记,你会很难受的。”
阿栀置若罔闻,俯下身和他接吻,手里从胸口摸到小腹,然后揉搓着下方的性器,白叶不一会儿就被挑逗得起了反应,欲拒还迎地哼唧求饶。
“不做我现在就会难受,难道你想让我以后每次发情期都用抑制剂吗?”
白叶把手慢慢松开捂到了眼睛上,阿栀笑了下,去吸吮小oga的唇瓣。苦艾草的清香包裹着他的舌头,绵软的口腔内壁好像一汪涌着蜜水的甘泉,让阿栀爱不释口。
发情期的oga脑子里只有被抚慰和被插入,他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流出了不少专供性爱的淫水,但是此刻却还是认真细致地给爱人做着前戏。
阿栀在白叶的脖子和胸前吮咬,舌头在乳头边转着圈,唇包着乳尖的软肉吸在嘴里,牙齿磨着乳粒直到它充血变硬。
白叶被弄得浑身都烫起来,快感从胸口蔓延到四肢,好像自己也陷入了发情期。情不自禁地抱着阿栀的脑袋,双腿难耐地勾在对方腰上,将性器在对方小腹上磨着,前端吐出的清液很快就打湿了阿栀的小腹,在灯光的照耀下呈现一片淫靡的水色。后穴的淫水顺着臀缝流到床单上,虽然看不见,但是细嫩的皮肤贴着被打湿的布料,黏腻的触感无不提醒着这幅身体已经到了情动的极限。
接吻的时候,阿栀的手在白叶腰间摩挲,逐渐滑向小腹下面握住了那根光洁的性器。拇指在龟头的冠状沟附近搔刮了几下白叶就抖得不行,他抓着阿栀的胳膊断断续续地开口:“你快点……上来……啊……”话音刚落,脑袋中一阵白光闪过,一股浊液喷溅到阿栀小腹上顺着微微起伏的薄肌往下流。
白叶瘪着嘴就要哭,阿栀撬开牙齿舌头搅进去将哭腔堵在了嗓子里,“没关系,宝宝,射过一次之后第二次就会坚持更久了。”
哪有那么容易,白叶自己用手摸了摸软下来的小兄弟,有些丢脸地说:“这下怎么办呢,你自己不上来,我都……都射没了。”生疏地撸了几下,企图把它重新给弄硬,结果被突然伸进后穴的手指吓得一激灵。
“我帮你。”阿栀开口道。手指熟稔地在小oga的穴道里剐蹭着,很快里面就像开了水龙头一样流出一股股水液。白叶被搅得魂都快没了,抖着腿感受快感的冲击,忍不住呻吟出声的时候,性器重新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阿栀满意地盯着小oga沉浸在情欲中失神的表情,手指加到三根,撑开褶皱一寸一寸地摸索穴道内壁连接着oga快感的开关,白叶瞬间感觉自己又被抛向高处,揪着阿栀的胳膊企图让他停下来。
“宝宝流了好多水。”终于找到了那个小凸起,阿栀一按下去,小oga就战栗了一下,前端吐出一大股液体,白叶流着泪求饶,“别……”还没有进去就先射两次,白叶感觉自己以后会没脸见人了。
“怎么哭了?”阿栀不敢做的太过分,将手指抽出来,搂着白叶亲了亲,小oga哭得更厉害了。
“宝宝上面的水和下面的水哪个更多一些呢?”趁着白叶还沉浸在羞耻中,阿栀将已经硬的发疼的性器抵到oga的穴口,借着潺潺淫液的润滑顺利地将龟头挤了进去。白叶嗓子里发出一声长吟,小腿绞在阿栀的腰上无助地弹了两下,还没适应过来,甬道里的褶皱就被破开,感受性器在穴道里缓缓进出,最后一下下撞在刚被发现的那个快感开关上。
接下来是止不住的呻吟,小腹被很快被撞得酥麻酸软,白叶甚至感觉后穴的快感神经直通大脑,在自己眼前放起烟花来。
阿栀的双手垫在小oga的腰后,胳膊箍在胯骨上,下身每撞一下,就控制力道将oga的身体禁锢住不让其往前窜,以一种既紧密相贴又充满掌控的方式让性器不停地往穴道里肏。
“啊——”烟花终于在眼前大片大片炸开,白叶忍不住叫喊出声,小腹传来一阵阵痉挛,高潮的余韵让全身都跟着颤抖,等他反应过来,摸到阴茎上滴滴答答的余液的时候,才知道自己竟然被生生肏射了。
小oga后穴也高潮了,只是他还没发现两人的结合处已经泛滥成灾,不停张翕的穴肉像贪吃的腔肠动物的嘴一样吸吮着阿栀的性器,绞得阿栀在同一时间痛快地将精液全部射进了爱人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