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大厦后,我还心存顾虑,一直在想将等待我的会是何种命运?
在我穿过大厦门前的马路,朝对面的公交车站走去的时候,忽然传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刺痛耳膜的刹车声:“嘎嘎……”
我浑身一震,差点儿就尿了裤子,当即就呆傻的停步了……
当我战战兢兢地扭头一瞧,冒了身冷汗。
妈的,好玄?!
险些就小命呜呼了?!
一辆别克商务版的豪华轿车的车头离我只有零点零一公分的距离。
我还惊慌失措当中,就传来了一位女的的骂声:“你长眼睛没有呀?怎么走路的呀?”
靠,有车就嚣张呀?
气得我抬头就瞅向了她……
只见眼前刷的一亮,原本的一腔怒气当即就泄了。
原来竟是住在我隔壁的那位美丽的女孩?!
当她瞧清是我之后,猛地一怔:“啊?!是你?!”
我忙是嘿嘿的一笑,回道:“是啊,是我。”
“你怎么在这儿呀?”
“我就这座大厦上班呀。”
“哦。”然后,她忙是歉意的一笑,“嘻……刚刚…对不起哦!”
“没事。”我也只好大度一回,伪装一回绅士。
“对了,刚刚没有撞到你吧?”
“没有。”
“唉……”她舒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
我忽然一怔,不禁问了句:“对了,怎么好久都不见你回去了呀?”
“哦……”她愣了一下,解释道,“最近我特忙,打算搬新家了,又在忙着换工作,所以就没怎么回去了。”
“什么?”我似乎有些失望了,“你要搬家了吗?”
“是啊。我只是在那儿临时租房住一阵子而已,过两天我的新房子就装修好了,然后就搬过去了。”
“这样呀?”
“是啊。要是让我长期住在那种破房子里,我可受不了。”
真是他妈站着说话不腰痛,一点儿也不顾及我、以及千千万万打工同胞的感受。
感觉跟她也没有什么共同话题可谈,于是我冲她微微一笑,随便问了句:“哦,对了,认识那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冼梅。”
“什么?冼梅?有叫这个名字的吗?”
她惨然一笑,回道:“我就叫这个名字呀。冼东海的冼,梅花的梅,冼梅。”
我淡然一笑,说道:“这个名字蛮个性的。”
“个性吧?”她微微一笑,换了个话题,“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哦。我还有事呢。”
“好的。”
“再见。”
“再见。”
当我目送着冼梅驾车离去后,还在回味着她那种特有的淡雅之美。那种美,给人的感觉很近,但实际上又是那么的遥远。可能是她的淡雅中又透有一种高贵的成份吧?但是,她的那种美,却能给人一种无穷的回味和向往、和渴望拥有。
在来石城第二天,我去租房的时候,就认识了她,因为她租的房子在我隔壁,但我们只是见面点头微笑的那种认识,很少说话。所以导致我这才知道她叫冼梅。
再次望了望她驾车离去的方向,然后我转身继续朝公交车站走去了。
到了公交车站,李玉莲又给我来个电话,催我快点儿过去找她。
当我赶到北区大润后,见李玉莲没在约定的地点等我,于是我就给她打了个电话。
她跟我说,说她等了好久我都没来,她就自个上市里闲逛去了,马上下来找我。
当我望着她从大润一楼出来的时候,忍不住细看了她一眼。
她这天穿着一身休闲服,显得特别的富有活力和特有的女性味道,如何允许的话,我真想跟她来个国外式礼节拥抱——是贴到一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