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虽然贾珲已经收敛许多,但还是起晚了。
“三爷,赶紧去吧,如今天色已经晚了!”
看着贾珲始终不让自己起床,秦可卿也着急起来。
“再等一会儿,一会儿灵药就生效了!”
因为秦可卿体质弱,贾珲怎么可能让她忍着疼痛去请安,便给她用了灵药滋补身体。
直到秦可卿身子完全好了起来后,贾珲这才让丫鬟们进来,开始洗漱更衣。
“三爷,这样不太好吧!”
看着自己身上的品伯父人诰服,秦可卿一脸的难为情。
“无事,谁说在家中就不能穿诰服了?安心便是,一切有我呢!”
来到东院,贾赦与邢夫人早已经起床准备好了。
看到贾珲这么晚才来,贾赦也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随后看到秦可卿身着品诰命服,顿时脸上满是黑线。
一旁的邢夫人倒是有些眼色,已经站起来了。
“儿子贾珲儿媳秦氏见过老爷、太太!”
“免了!”
贾赦一时不知贾珲这是请安来了,还是示威来了。
本想在新儿媳面前抖抖威风,如今看来,确实不成了。
新媳妇身穿品诰命服,这是拿国礼压家礼呢,别哪句话说错了,被贾珲抓住破绽反过来教训一通,那可就更丢人了。
聊了没几句话,实在是拘谨,贾赦便让贾珲夫妇赶紧走了。
一旁的邢夫人是半句话都没有说上。
出了东院,又去了贾母的花厅。
贾母也是一脸的无语,两句话就打二人回去了。
“你换一下常服,随我去玄真观一趟!”
回到正武院,贾珲让秦可卿换掉诰服,准备带她去向贾敬请安。
二人的婚事也是多亏了贾敬,才得以完成。
贾珲能够这么快起势,也是贾敬多方奔走的结果。
贾珲虽然自认与贾家没有血脉亲情,但也不是一个无情之人。
不管是帮助贾蓉任职兵马司,还是把贾蓉介绍给开国一脉的实权子弟,都是因为贾敬的存在。
二人换好常服,坐着马车便来到了玄真观。
“唉!珲哥儿何必如此呢!”
与贾敬请过安后,可卿便在丫鬟婆子的带领下,回到了马车之上。
贾敬看着贾珲,心里若说不敢动,那自然是假的。
如今贾珲对自己如此,也不枉自己当年为他多方奔走。
“听说蓉哥儿如今在兵马司任职,还要多亏了晖哥儿帮忙啊!”
“大伯帮我良多,如今蓉哥儿还算是个好的,侄儿也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只是蓉哥儿被珍大哥非打即骂,性子有些软,怕是难当大任啊!”
二人聊了一些京中的形势,贾珲也询问了一下水溶的事情,想要弄清楚水溶是不是真的只想着做一个闲王。
对于水溶,贾敬了解的也不多,只知道他们北静王府当年也参与到了太子兵谏的事情中,只是为何没有受到牵连,他也不太清楚。
二人聊了一会儿,贾敬也没有留他,贾珲便带着可卿再度返回了荣国府。
如今贾珲大婚已过,宫里的内侍再一次捧着圣旨来到了荣国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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