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蓓用那种陌生的眼光看了他一会儿,才道:“可以啊恩斯,真会玩儿,确实学到些不错的。”于是就让恩斯握着他的尾巴尖,往自己的尿道口戳了戳。
“你这里挺宽的。”恩斯道:“可以插进去。”
贝蓓听见“宽”这个词,瘪了瘪嘴,但还是让男人试着进去了,恩斯和贝蓓抵着额头,看着她那处地方道,“这样是舒服还是疼,你喜欢吗?”
“如果是毛茸尾巴毛的话,肯定更舒服。”贝蓓故意说了一句,瞥见男兽失落的眼神,又道:“不过这个也不错。嘶,你轻点啊,我们雌性的这里很脆弱的。”
恩斯听了,一只手握着自己的尾巴,另一只手又把手指伸进她穴里抚摸她,“这样好受些吧。”
“嗯。”,贝蓓点了点头。
“贝蓓”,恩斯突然道:“我发现你好浪啊,是所有的雌性都像你这样,还是说你是特别的?”
“为什么这么说啊?”贝蓓勾着他在穴里作弄的那只手腕,问道。“身上所有的洞都给我操,尾巴也好,阴茎也好,都让我进去。还会吃我的精液,还有…”剩下的话都隐没在了两人交叠的唇缝间。
过了一会儿,贝蓓才和他分开道:“那恩斯喜不喜欢我这样?”
“喜欢”,恩斯喃喃道:“喜欢你这样的骚雌性。贝蓓你要一直陪着我好吗?不然我就再也找不到你这样的了。”
“谁说的。”贝蓓道,“隔壁家的哈莉,她不是也很能‘干’吗?”
恩斯道,“哈莉她虽然能同时和两只黑豹交配,就是上面下面各插一个,但是她至少不会…”
“不会什么?”贝蓓问。
“我有点说不出口。”恩斯挠头道。”
“那有什么说不出口的。”贝蓓笑道,“不就是让你用尿液标记我嘛。”
“我们一起在野外的时候,你真的好放得开。”恩斯可惜道:“我都有点后悔答应你加入部落的事了,你在人群里,好像就没有那时候爱玩了。”
“你说什么呢?”贝蓓假装生气道,“那件事可只有一次,说得我好像一直很浪一样。”
贝蓓记得那是一个下午,黄昏时分,他们用了三天的时间,一起赶走了草原上的一些野兽,占据了自己的地盘。
贝蓓也累坏了,准备躺在树下休息的时候,就见恩斯还没停下来,也没变回人型,道:“恩斯,你在干什么?”
“你先休息吧。”恩斯道,“我要用兽型标记领地。”
“标记领地?”贝蓓道:“你要怎么做?这是谁教你的。”
“我也不知道。”恩斯道:“就是觉得这样比较安全。”
说着,恩斯就在两人圈好的地方,转悠了一圈儿,找了几个合适的位置,留下了尿液的标记,还有爪印和尾巴印。
等他回来后,贝蓓望了他一下,道:“你都把领地标记完了?”
“嗯,贝蓓你放心。”恩斯道,“我已经留下的自己的信息,附近凶猛的野兽都会知道这里有个强大的蜥蜴兽人,不会靠近的。”
“好啊”,贝蓓道:“有你在,我很放心啊,恩斯。”
“可是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呢?”贝蓓道,“你好像还有地方没有标记吧。”
“什么?”恩斯慌忙道,他四处张望了一下,觉得自己的气味已经覆盖了领地的外圈了,就道:“没有啊,我应该没有遗漏的地方了。”
“真的吗?”贝蓓见他实在想不出,指了指自己道:“是不是这边还漏了一位兽人小姐呢?”
“啊?”恩斯道,“你什么意思啊?”年轻的雄兽还不理解贝蓓的恶趣味。
“我的意思就是,如果你想的话,也可以把我和你的领地一起标记了。”
“怎么标记?”恩斯动了动喉咙道。
“你可以插进来尿在我里面。”贝蓓咬着嘴唇,故意做出魅惑的样子看他道。
“这也是不好的习惯,坏雌性。”恩斯喃喃道,还是不停使唤地走了过去。
“要我尿你哪里?”恩斯问道。
“你想尿哪儿都行。”贝蓓瞅着他道:“你不是我的雄性吗?”恩斯低头看了看她的花穴,觉得那里红红的,忍不住变回人型,握着阴茎插了进去。
“哈,你这里好烫啊,怎么回事?”贝蓓惊道。
“我也不知道。”恩斯搂住雌性,先插了几下,才缓缓在她的阴穴里放出尿液。“嗯”,贝蓓呻吟着,恩斯见雌性被自己尿,非但不害羞,还眼神朦胧地看着他,心里忍不住被激起了一阵征服欲。
他把贝蓓直接粗鲁地按在了地下,翻了个身就插进了她的后穴,就听见雌性在那里叫道:“恩斯你的尿液好烫啊,烫得我好舒服。以后多这样一点好不好。”
恩斯忍不住道:“你这个不知羞的…”
“的什么?”贝蓓笑嘻嘻道:“你是不是想不出什么词儿骂我,唉,怪我没教你。你可以说我像狐兽一样勾人放荡。”
恩斯怀疑地眼神看了看她,判断不出来这是夸人还是骂人的话,把阴茎抽了出来。然后贝蓓就斜坐在地上,盘腿看着他。
“怎么了?”恩斯又道,他今天问了好多问题。
“你还有吗?”贝蓓戳着他在下身晃荡的性器道,“要不在我身子外面标记一点呢?比如尿我身上。”
恩斯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道:“你等会,马上就来了。”
“要尿在我身上的话,是不是变成兽型也可以呢?”贝蓓指点道。
恩斯惊讶地看着她,觉得用兽型也有点太超过了。
“这有什么的。”贝蓓坦然道:“把我当成你领地的一部分不就好了,而且我本来就是嘛。”
恩斯不知道贝蓓这家伙是从什么淫邪大部落出来的人,但还是变成了兽型,把贝蓓笼罩在身下,一只爪子的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贝蓓的腿。
淡金色的尿液最初落在贝蓓身上的时候,她还带着点开玩笑的心态,可是在恩斯不小心偏了下水枪的时候,一道半透明的液体就打在了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