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丞相脸色气的胀红,眼睛外突,上气不接下气:“逆女!软骨头!”
季国公询问通讯兵道:“东郊的军队你是否亲眼目睹解散?”
通讯兵:“三军却已解散,各自离开驻地。”
季国公拍手:“好。张少卿何在?”
通讯兵:“大人让末将先回来报喜讯,她随后就到。”
一场大战销匿于无形,和谈这事是张少卿干成的,而想到主意的是季语白。石坪上不再是先前的死气沉沉,死了的人无法复活,活着人感受到劫后余生,各个兴奋说个不停。
讨论最广泛的就是季语白,众臣对季语白的观感,从那个可恶的纨绔,逆天大反转,后生可畏乃是郦朝栋梁。
好几个拍马屁的将季语白夸得上天入地的好,季国公明知道是奉承的话,但还是忍不住喜笑颜开。
“令女将门虎女,德才兼备。”
“郦朝有她是天将祥瑞。”
“智多近妖,化干戈为玉帛···”
镇国公嗤之以鼻,但也由衷的认可季语白的才华能力。走到季语白身边,道:“语白啊,听婶娘一句话。你是顶顶好的孩子,切莫学了你母亲那好听阿谀的习性。”
季语白答好也不是,不好也不是,沉默行了一礼。她看向皇宫内院,宫玉桑在里面养病,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想到他季语白心里泛起各种复杂情绪,最终这些情绪都化为一种名为挂怀的丝线,丝丝缕缕缠绕着她。
“季国公!不好了!!!”福贵人还未到,焦急的声音就先到了。
“什么事?”季国公脸上犹带还未散去的喜悦。
“皇太女!!!皇太女出宫后不知所踪了!”福贵急的眼泪掉落下来。
“怎么回事!”季国公眉毛倒竖,声音带着怒。
“君···君后····他怕敌军攻城,让云王的女儿宫玉卿带着十来个近卫逃出了皇宫。”福贵眼泪哗哗的流,哽咽着说道。
季国公传过话,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没成想君后还是阳奉阴违!所幸这个时候,皇城解除危险,不算什么大问题。
季国公敛起笑容:“季语白,你带人去寻皇太女。”
季语白撇撇嘴:“啊?”她想去看宫玉桑啊。
“快去。”
“金统领去不行吗?”
“快些!莫要啰里啰嗦!”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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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容在皇宫清点,季语白带数千青衣卫去找皇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