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模糊的声音道:“这是宫里研制解百毒的药丸。”
她手扬起在空中乱舞,碰到一只略凉的手,她握紧对方的手,抿了抿嘴,说话很缓很慢:“麻烦给护着我的那几人也送些药。”
宫玉桑眼中划过一丝讶异,接着眼波平静,态度顺从道:“是,驸马。”
“驸马?”随着意识渐渐清醒,她开始能听懂一些话了,她捉住了进入脑海的两个字。好像突然有股力气,撕开了眼前的白纸,涣散的眼神开始聚焦,落在眼前的人身上。
俊艳的脸,湿漉漉的鹿眼,乖巧的声音--
宫玉桑!!!
说不上什么滋味,酸甜苦辣咸在舌尖跳跃,震惊,疑惑,奇怪各种思绪在脑中打战,总之就是很复杂的脑袋要哄哄吵的感觉。
她那个怀了别人孩子的夫郎?
怎么在这?
作者有话说:
大夏天裹着棉被,喝着热水,烤着火还是冷的瑟瑟抖,需要读者大大交出评论暖暖。么么~
第5章
◎同行◎
季语白心脏猛烈收缩,像被一根无形的绸带紧紧绑住,动弹不得!
原身强过宫玉桑,穿书后季语白撂挑子跑路,宫玉桑顶着她夫郎的名义怀着别人的孩子。
她两现在情况是:奸夫对强|暴犯,仇人相见,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必死场。
季语白拼了命的想脚底抹油遁走,可身体实在笨重得像被一座山牢牢压住。
宫玉桑未察觉季语白的情绪,俯身满脸关怀问:“驸马哪里不舒服吗?”
她从头丝到脚趾盖哪都不舒服!
别过来!
别演夫妻情深!
季语白脑子里全是尖啸。
她微偏转开头,蒙面人已经离开。
安全了--
个鬼!
宫玉桑比蒙面人更恐怖!
因为无法离开,她不得不眼睛转回,对上宫玉桑一双湿漉漉无辜眼睛,季语白憋了很久,撑着身体,无力的往后靠了靠,疏离的意思不言而喻,她道:“好多了。”
“我扶驸马上马车吧。”宫玉桑温软的说道。
“不用了。”季语白心道,她怕把命扶没了。
她双掌撑地,腰往上扭,全身袭来酸麻感,手脚脱力她摔回了原位置,地上的灰尘掀飞了一寸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