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国公闻言,当即气道:“你也给老子抄家训,跪祠堂去!小阿堂抄一百遍,你便抄两百遍。小阿堂跪一晚上,你便跪到明日为止!”
刑锺言:“??”
他有点怀疑,阿堂才是老爹亲生的。
可事实上,他们两家从祖上开始就一直八竿子打不着。
“还愣着干嘛?难道想罚抄三百遍?”
刑锺言:“可我们家没有家训啊!”
邢国公:“……”
他想了一下,好像是没有。
于是改口道:“那就打一百个板子!”
刑锺言:“???”
这是要他的命吧!
而且他屁股到现在还痛着呢……
这是亲爹干的事?
想起此事,刑锺言忍不住道了句:“倒霉!”
昨日,他不是和阿堂,还有沈钰去了新开的烟柳阁吗?
结果,沈钰那哥们太不够意思了,竟然一个人提前跑了。
于是,房间里只剩下他和阿堂在喝闷酒。
后来……
后来,他不记得了。
只知道自己好像喝醉了,还和人睡了一晚。
醒来后,他只觉得全身腰酸背痛,好像被人……
打了一顿。
嗯,没错!
就是这种感觉。
而且,阿堂好像也被打了。
他找老鸨理论,老鸨还骂他俩有病。
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了。
毕竟打伤人不好,打坏桌椅板凳也不好。要赔钱……
总之,他现在不好受的很,特别是屁股,像是被人捅了一刀。就算他皮糙肉厚,也再经不住他爹的一百大板啊!
“你说什么?”邢国公以为他在顶嘴,脸色更黑了。
刑锺言好汉不吃眼前亏,虽然很想顶嘴,但为了免于皮肉之苦,只得装可怜道:“爹,您真的要打我啊?”
“哼!老子以前就是对你缺乏管家,所以才养出你这么个文不成武不就的混账出来!今日老子心情不好,正好治治你!”
刑锺言:“????”
合着,他爹当他是出气筒呢?
不过,也确实怪刑锺言自己不争气。
邢家世代为武将,邢父曾追随阮老将军为北朝立下过无数汗马功劳,故早年一直在戍守边关,未亲自教导过这个嫡子。
刑锺言母亲又太过娇惯他,才将他养成如今这副懒散纨绔的模样。
邢父追随的是阮老将军,等同于晋安候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