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零食包装,面巾纸团,花花绿绿地人民币,零的,整的,装在红信封里的,也有成捆明晃晃的,铺的乱七八糟。
先将那些撕开的零食包装和纸团扔进垃圾桶,又将碍事的几捆百元大钞摞到一边,才露出一只盛放水果的碗。
谁知捞过来一看。
嚯
这算是个什么吃法
只见整整一盆挂着水珠的草莓此刻全都被“腰斩”,最鲜最甜的尖尖被咬掉,剩下的全是半红不红的部分,不扔没法吃,扔了又可惜。
最可气的是这每一口咬的都十分标准,带着牙印,像猫啃。
而从杜跃那里抢了手机的二丫还浑然不知自己浪费恶行被抓了个正着,正玩儿的欢。
手机清晰的摄像头在屋里移动,她还当了个背景旁白。
“这是我大堂哥,还有我的堂嫂,还有侄子禾禾,来,跟我打个招呼。”
周岁大的宝宝被妈妈握着小手懵懂朝镜头晃了晃。
瞥见姑姑,宝宝露出牙床稚嫩一笑“猪猪”
镜头晃动,二丫一本正经的纠正“是姑姑。”
宝宝咧着牙床笑的更灿烂“猪”
一只手伸到镜头前捏了把宝宝的脸蛋儿,换了拍摄对象。
“这是我的爷爷,还有大伯二伯三伯。”
杜嵇山穿着毛坎肩笑呵呵看着镜头,喝了酒的缘故,满面红光。
镜头再一转,透着门缝。
“这是我大伯母和二伯母,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
温柔大方的大伯母朝门外挥了挥手。
二丫笑嘻嘻走开了。
镜头最后定格在电视机前的沙里。
先是松枝绿的裤角,两条腿敞着,坐姿随意。
镜头渐渐向上。
浅绿色袖口卷了两圈,是他的两只手,指甲修的很短,骨骼分明,手背能看到微凸起的青筋脉络。
他左手手指夹着半根烟,右手轻轻捏着一只草莓的尾巴,漫不经心。
二丫手一哆嗦。
镜头最后慢吞吞上移。
是一对干干净净的衬衣领子,领口微敞。
领口向上依次是喉结,下颚,嘴唇。
然后
胡唯端端正正完完整整的出现在镜头里。
他头很短,漆黑,与眉毛,眼仁,如出一辙。
剑眉星目,正气十足。
他对着镜头微笑时,身上的英武气淡了,又多了些孩子顽劣。
此时二丫手有些抖,不知道是举着手机的时间太长还是屋里热的,她咽了下口水,在镜头后说。
“这是胡唯。”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