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年挑眉看她,用一种苏寒越来越爱庸人自扰的冰凉眼色看她,“我都能牺牲自己的婚姻,苏经理有何不可?”
他拾起她的手在唇瓣边浅啄了一下,“何况,苏经理会答应?”
这个男人真是将她拿捏的死死的。
苏寒冷笑,“我说董事长执意呢?”
“那苏经理就保护好自己……”他说着,大手朝她系的裙带去,“我不喜欢跟别人共享,别把自己搞脏。”
透着酒意的吻倾泻而下。
苏寒只感自己的心凉了又凉。
她好像一条被迫上岸又被迫剥了鱼鳞的鱼,反复被伤害还无法动弹。
傅瑾年每亲吻她的一寸肌肤,她胃部的恶感越来越强。
实在压抑不住自己,就一下推开解开皮带的男人,冲进洗手间哇的一声吐了。
苏寒再次吐的彻底,为傅瑾年的残忍以及凉薄。
“苏寒。”
男人却极其恼怒她破坏了他的兴致。
不是亲自带她抽过血,傅瑾年都怀疑,她有了。
苏寒蹲在马桶边,看着干湿分离磨砂玻璃上倒影的自己,狼狈不堪,懦弱无能。
她紧紧的咬着唇瓣。
徒然间想给自己一巴掌。
傅琛说她贱,其实并没有说错。
她的确挺贱的。
不贱的话。
也不会有今天这幕。
但她没碍着他人。
喜欢傅瑾年这件事,是这些年来她刻入了灵魂的。
傅瑾年是罂粟,她吸了十年,想就此戒掉,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达成的。
第二天。
苏寒睡到了自然醒。
她很少能有这样的睡眠。
等睁眼看手机,才现闹钟全部被关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