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演戏更多是为了消遣,作为爱好,正经的职业还是跨国集团董事长,每天有无数文件要批。
今天的视频会议里,薛露鹤的秘书总长徐璐现,从来对工作一丝不苟、严厉至极的薛露鹤,今天竟然出神了好几次,心不在焉的样子。
连财务经理一个明显的错误都没听出来这真的不像她
徐璐在会议结束时,等其他人都下了线,特意问了薛露鹤一句
“薛董,您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薛露鹤闭上眼,又睁开,此刻的样子跟林沫面前那个风流肆意的影后,完全不同。
她仿佛有无数张面具,适应每个场合、每种身份,让人无从捉摸她真实的样子。
只是一个轻瞥的眼神,屏幕对面的徐璐就打了个机灵,忍不住低下头去
“对不起,是我失言了。”
薛露鹤反倒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沉下声音道
“你说的对,这几天有些事让我很操心。帮我找一位精神科医生还有脑科医生,还有,皮肤科、骨科的医生,尽快。”
徐璐心说,听起来好像薛家人全家都出了毛病似的但是薛露鹤早就父母双亡了啊
薛露鹤父亲是跨国集团原董事长,当初意外身亡后,集团风雨飘摇,股价狂跌八个点。
是薛露鹤自己一边靠着拍戏赚
钱,一边补贴集团,加上高的经营手腕,大刀阔斧改革的胆识,才让集团众心合一,拥有现在的繁荣局面。
徐璐是知道薛露鹤家里有一位商业联姻的妻子的,但她同样知道这两人之间毫无感情,所以根本没想到薛露鹤是给这位妻子找医生的。
再说就算她想到了,肯定也不会觉得,这么多医生,都是来服务一个人的。
那这个人是得有多少毛病啊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处处有问题啊
徐璐低头应了,薛露鹤关掉视频,抬手揉了揉额角。
她视线落在打开的书桌抽屉,轻轻伸手摸了摸抽屉里的东西,又珍惜的把抽屉关上,落上锁。
只有在这个时候,她脸上那些厚厚的面具才会掀开一个小角,露出底下些许的脆弱与迷茫。
薛露鹤关上抽屉,又处理了一阵公务,起身走出房门。
偌大的别墅空空荡荡,由于薛露鹤不喜欢有人出现在视线里,别墅里完全没有佣人,只有到点会来的高级钟点工,和到点送饭的高级厨师。
到处干净、光亮、整洁却也无。
薛露鹤在屋里转了一圈,还是上了楼。
去看看她养的小宠物。
如今的小宠物那干干净净的脸,比以前看着舒心多了。
推开房门时,薛露鹤不可否认的是,自己心里是有一点期待感的。
然而面前的画面,让她什么感想都没了。
林沫正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口红往嘴上抹,可问题是,她已经把自己的脸用各种化妆品,弄成了不堪入目的唱戏大花脸
眼睛上涂着蓝色眼影,红色眼线,紫色的脸颊高光,黄色的鼻梁高光,黑乎乎脏兮兮的阴影,抹得像两块煤灰。
还有,她正往嘴上涂的那个口红,居然是死亡浅蓝色还带闪粉的那种
整个人组合起来,让薛露鹤脑子里,瞬间掠过了无数个动物世界里的猴子脸。
更可怕的是,这张猴子脸看见了薛露鹤,张开那张难以言喻的蓝嘴唇,对着薛露鹤咧嘴笑。……
更可怕的是,这张猴子脸看见了薛露鹤,张开那张难以言喻的蓝嘴唇,对着薛露鹤咧嘴笑。
薛露鹤感觉自己受到了精神污染这特么不是猴子脸,猴屁股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