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请停下!那些是我们的粮食,你们不能就这样抢走。”一位老妇紧紧抓住一名魁梧的軍官,泪流满面地哀求。
“哼,我们的士兵为你冒生命危险,区区一点粮食又算得了什么?”軍官不屑地斥责。
“士兵,但那是我们种子的粮食!明年,我们全家都指着它生活。求你们发发慈悲,放过我们吧,”老妇人哀求不止。
“老太婆,快放手,否则我可不客气地斩了你!”軍官威胁道。
老妇人却依旧紧紧抓住他不放。
“去死吧,老不死的!”軍官怒不可遏,挥剑斩下。
“母亲!我绝不会让你白白牺牲!”一旁的一个年轻人捡起一把锄头,勇敢地向軍官冲去。
“王鑫,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王健转向他的副官询问。
“看来是一群败退的士兵在村庄中洗劫一空。”王鑫汇报道。
“什么?这简直是胡闹!立刻召集人手,我们去把这些恶棍清理掉!”王健闻言立刻怒火中烧,决定为华夏軍队洗刷这一耻辱。
“遵命!”一百多名骑着战馬的秦铁骑齐声响应,纷纷策馬向村庄疾驰而去。
随后,一场激烈的剑战斗在这片土地上展开。
“报告太尉,所有叛变的士兵已被清除,他们的首领都在这里,请太尉发落!”王鑫带领叁名軍官,将他们五花大绑,向王健敬礼汇报。
“你们为何要侵害百姓?”王健指着刚刚杀害老妇人和她儿子的軍官,严厉地质问道。
“我们是为了搜集粮食而行动。”軍官坦然地回应。
“真是太出色了,你们的粮食搜集方法!”王健言辞尖锐,语带讽刺,同时将长剑刺入軍官的胸膛,接着转向下一位軍官,“你,开口!”
这位軍官在王健的陵厉攻势下,吓得筛糠般颤抖,几乎无法成言。王健显得有些不耐,剑尖再次晃动,然后转向第叁位軍官。这位軍官连忙回应,如同竹筒倒豆,将所知的一切和盘托出。
原来,他们是前不久从介休城逃出的漢軍余部,正向南方行进。这叁位领导者看到士兵们又饿又渴,决定让士兵们抢夺食物,却没想到遭遇了王健的骑兵部队。
“什么?你说介休已经陷落了?这绝无可能,介休城内有数萬大軍,怎可能如此迅速地失守?你敢伪造軍情!”王健震惊不已。
“太尉,小的所言非虚。乃是有人暗中开启城门,引敌軍入城。”漢軍軍官误以为自已提供了宝贵情报。
“岂有此理!竟有人敢背叛朝家!”王健雷霆震怒。
“的确如此,是趙高和季斯这两位高官所为。”漢軍軍官话音刚落,便吓得脸色苍白,声音微颤。
“陛下安危如何?”王健心头顿时涌起无尽的忧虑。鉴于趙高、季斯与将闾之间的矛盾,他深知皇帝定然处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他的担忧瞬间转化为对趙高和季斯深深的仇恨。
“报告太尉,介休城的确已陷落,但是在皇帝离开軍队单独行动时发生的。”得知将闾暂时安全,王健心头的一块大石终于落地,他紧接着问道,“皇帝如今的行踪可有人知晓?”
“据我所知,皇帝抵达介休后,便率领部分将领前往金杨城考察地形。”漢軍軍官小心翼翼地回应。
“很好,你可以离开了。”王健点头示意。
漢軍軍官如释重负,迅速起身向村口走去。然而,他刚迈出几步,背后便遭受了一剑。
“这是背叛者与劫掠者的下场!”王健冷然宣布,“士兵们,皇帝正处于危难之中,我们必须立刻前往救援皇上!”
一百多名秦骑兵立即疾驰向金杨城进发。
与此同时,
“趙高,我实在不明白,我们为何要返回新藏?我们已经向敌人投降,为何不与突厥人携手?”季斯对趙高的决定感到不满,他觉得这段逃亡之旅让自已的身心俱疲。
“季大人,你以为与突厥人同行,我们就能有何作为?为他们效力吗?如果我们留下,将闾会宽恕我们吗?或许,今天就是我们生命的最后一日。”趙高坚决地反驳。
“但若有突厥人庇护,将闾又能对我们如何?”季斯仍感困惑,不禁质疑。
“哦,我亲爱的季大人,你是真的一无所知还是故意装傻?难道你没听说突厥营地中的传闻,孔雀帝被将闾俘虏了?他难道会犹豫使用我们作为交换筹码吗?”趙高叹息着,试图解释。
“哦,对了我明白了,趙大人的考虑真是深远。”季斯拍额自责,回想起这件事,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心想若自已晚一步逃跑,可能就命丧黄泉了。
“再者,盟軍与突厥人正激战正酣,他们大部分兵力都集中在太原。中原地区此刻空虚无比。我们可以返回新藏,发动政变,一举崛起,雄霸天下。你不是一直对你儿子季陵的忠诚有所不满吗?我趙高虽然身为太监,却也有野心。若你成为皇帝,难道不是轻而易举就能争取到你儿子的忠心吗?”趙高语带诱惑,试图说服季斯。
季斯被趙高描绘的未来所吸引,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到了那时,我将无比依赖趙大人。”
“无需多礼,只要能让我担任首相,趙高便心满意足。”两人相互恭维,言不由衷。
“驾!驾!”
“嗯?这声音不对!是馬蹄声!”趙高因多年为太监,听力异常敏锐,从远处捕捉到了王健等人馬蹄的声音:“快,躲起来。”趙高紧急低声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