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冰的屁股刚刚有点好的迹象,可伴随着他的一声痛彻心骨的喊叫,单儿凌厉的一鞭在他可怜的屁股上撕开了一道醒目的伤口,旧伤未愈,又添新疤。
“打你一鞭子,我可舒服的紧啊!”单儿左右摇着鞭子,樱桃小口邪恶的笑着,语气中充满了嘲讽:“你可真硬气,我偷偷练了这么多年的功夫,今个总算有了用武之地。你可比吴千那匹夫强多了,他还没等我动手,只被我一吓就尿了裤子,真是扫兴!”
“不过你放心,你用的这种金疮药可是独门配方,名贵的很,我若猜的不错,只有宫中才有,名唤‘铁梨花’。有了它,即使你屁股打烂了,只要敷上它,也会完好如初的。”单儿冷艳笑着。
这小妞可真她娘的狠毒啊,脾气够烈,说打就揍!陈冰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
他心里计算着,你这小妞打我两回,说不得,我有机会一定要把你扔到大床上,然后狠狠的骑上你两回,否则怎么对得起我的屁股?
“你心里一定不服我为什么打你?”单儿轻盈的从房梁上跳下来,背着双手走到陈冰面前道:“那只有一个字,因为你太‘贱’!你若不贱,为什么要无视双儿的一片心意,你若不贱,为什么我行刺吴千冒着生命危险得来的果实你却弃之不顾,你若不贱,为什么你偏偏要听信朱老夫人的话,加入朱家的奴籍?”单儿说得有些激动,脸上蒙上了一层红晕,更显得她的冷艳!
“说下去!”陈冰趴在床上道。
“你知道入了朱家奴籍意味着什么?”单儿冷笑着道:“意味着你只是朱家的一条狗,你已经丧失你的尊严,你的身份,你的命运已经掌握在了朱家的手里。当你这条狗还身强力壮,能为主人看家护院的时候,你会得到一点点关心和爱护,有时还会赏你几根骨头;当主人心烦意乱时也会对你拳打脚踢,棍棒交加;又或者当你风烛残年,老迈昏庸时,你只会成为朱家的盘中餐而已!”
“啧啧,你看,你的命运是多么的高贵!只是一条贱狗而已!”单儿撅着嘴嘲笑道。
单儿说的不错,在她看来,陈冰所选择的这条路其实就是一条最泥泞的不归路。
因为单儿只是一个会武功的俊俏小丫鬟而已!她看到的只是眼前的一切,她并不能看清朱家的形势,也并不了解朱家的未来,当然更不知道陈冰在朱家将扮演什么角色。
她看到的只是陈冰卑微的身份和尴尬的地位而已,再无其他。
单儿看不懂陈冰的自残行为,这没有什么奇怪的,相反,这很正常。若是每个人都能看懂陈冰的这步棋,那他还算什么计谋百出的智者,又凭什么能担当朱家对抗李家的急先锋呢!
陈冰想得很清楚,他正是要通过这种置死地而后生的方式来获得最大的回报,虽然道路是曲折的,但前途是光明的。
只要李家这只猛虎虎视眈眈的盯着朱家的地盘,那么他始终都是朱家必须委以重任的得力干将,朱家在如此局面下,内有分裂,外有强敌,哪里还有卸磨杀驴的心思呢!
陈冰的这些阳谋阴谋,只能埋在自己的肚子里,怎么能够和单儿说呢!他笑了笑道:“我就算做了朱家的一条狗又能怎么样?我没有喜欢你,你又没有爱上我,你用得着对我这样关怀备至吗?好似我是你的小情郎一样!”陈冰狗改不了吃屎的调笑道。
单儿怒容满面,只挥一挥小手,一道鞭影从天而降,狠狠地打在了陈冰的屁股上。
陈冰哼了一声,看着单儿道:“你这小妞起怒来倒有几分冰美人的样子!”
“你还真是无耻!信不信我打死你?”单儿气呼呼道。
“我信,只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关心我?就算我入了朱家的奴籍,和你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会这么生气?”陈冰不明所以问道。
“哼,若想我关心你,你这辈子都别指望,你在我眼中就是一只油嘴滑舌的癞蛤蟆,有什么好的!只是我那双儿妹子却不知道中了你什么磨,竟然还喜欢上你这臭小子!”
“你怎么知道?我都不晓得!”陈冰大言不惭道。
“她若不喜欢你,怎会让我出手救你?你可要知道,我会武功的秘密只有你、双儿清楚,若是走漏一点风声,会有杀身之祸。”单儿说到这里,又想起第一次见陈冰时,这小子竟然赤身裸体的从浴桶里站起来,着实吓了她一大跳,脸上不禁火辣辣的难受!
“更可气的是,这个小妮子是对你迷了心窍了,刚才做梦的时候竟然还会喊你的名字!”单儿气呼呼道:“我倒要看看,你这个没良心是怎么把双儿这小丫头弄得神魂颠倒的!”
好双儿啊,外表看起来温柔文静的,不越雷池一步,没想到会对我这么好,真是令我感动,好想把你抱在怀里亲一下,再亲一下。
陈冰正在感叹陶醉时,单儿又气呼呼道:“可是你这癞蛤蟆不咬人却咯痒人,自暴自弃,竟然入了朱家的奴籍,这让双儿怎么办?让我如何放心得下?”
绕了半天原来是这样啊,我这妹夫入了奴籍,你这大姨子很上火!理解!理解!陈冰点了点头,他总算明白这个泼辣蛮横的小妞到底因为什么事而耿耿于怀了。
“那个大姨子,不,单儿姑娘,你无须担心,本山人自有妙计,凭着我这个针扎不透、水泼不进的厚脸皮,还有我这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身材,加上我小肚鸡肠的心胸,怎么会是朱家的一条狗呢,你放心,就算我是一条狗,我也是一条凶猛的藏獒!”陈冰嬉皮笑脸道。
“你这只癞蛤蟆就吹牛吧!可别闪了舌头,我不妨告诉你,如果你脱不了奴籍这个身份,就休想与双儿那个死心眼的小丫头美梦成真,若是你敢用强,小心我阉了你,让你做了个太监,生不如死!”单儿挥了挥手道。
大姨子阉妹夫?那该怎么下手?陈冰骚骚的想,你这丫头年纪不大,竟然这么狠,本来已经原谅你了,没想到你这野蛮妞竟然还想阉了我?你若是敢阉了我,我就敢非礼了你!
“放心放心,单儿姑娘,给我一年时间,若是一年时间我混不出点人样,不捞你亲自阉我,我当在你面前自宫!你看怎样!”陈冰誓道。
这登徒子真是可恶,竟然还要在我面前自宫,单儿不去理他的话,盯着他的眼睛道:“你说的我今天都记住了,若是办不到,可别怪我狠心!”说着还用手做了一个割鸡的手势。
陈冰吓得浑身颤抖,赶紧捂住命根子,暗想这小妞还真是惹不起!
单儿冷艳一笑,飘然顺着窗户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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