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十天前,守门的就看见那个沈新年就去了陈奉之的斗棋房,两个人在屋子里说了半天的话,出来之后,没几天就弄出了彩票。”
跑腿的把彩票收了起来:“您说怎么办?三姑娘那边可是下了死命令的,说那个沈新年做什么生意,咱们也要跟着做,这个……”
“做!”王庆东点了头:“这个小玩意,那么赚,咱们怎么能不分一杯羹呢,就算三姑娘自己不吩咐,我也是要抢的。”
“是!那我这就让人去准备。”
跑堂的刚刚下去,就又返回来:“可是那个酒楼怎么办?”
王庆东这才想起来,这个沈新年除了在陈奉之那里有生意之外,还有一个自己的酒楼。
“现在那个酒楼的生意如何了?”
“稍微有点起色了,现在午时有人去吃,还不少。”
“那之前有什么破绽吗?”
“之前的话,那就只有一个老婆子,非说自己的儿子是被沈新年毒死的。怕是已经撑不住过年的日子,已经死了吧?”
过年,也是过年关。
不止是要吃的,冬日里若是没有炭火的话,也是难捱得紧。
有好多户的人家,就是因为没钱买炭火,活活的冻死。
当然,没钱还有其他的死法。
这个孙猛子的家里,看着……那也不像是有钱的样子。
“找过来,给她钱,再给她找最好的状师,一定要把这个小子,弄进去!”
跑堂的下去之后,王庆东看着那个彩票:“怎么这小子,就跟三姑娘斗上呢?要不然,还真想见一见。”
沈新年提着外头买的糕点,然后就回到了陶陶居,在这个时候,打听里面已经有了几桌的客人正在吃着东西。
他们自然是不会食不言寝不语,所以一楼这个地方,热闹的厉害。
“诶,你们说城东的那个彩票,到底是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人家第一个买彩票的人就中了,而且,这个陶陶居还送了酒。”
“现在奖池里面多少银子了?”
“快七百两了,唉,我要是中了的话,三百多两银子,也够我家一年的花销了。”
“嘿,再穷一点的家里,这三百多两银子,够吃三年的了。”
沈新年匆匆的从大堂而过,可是里面的人多数也在谈论着彩票的事情。
不过,他现在还不能管这件事情,而是直接到了后厨里面,帮忙起来。
“胡大叔,现在的生意还行吗?”
“行,怎么不行。”胡二牛兴奋的用勺子敲了几下锅边:“自从您说,咱们午时的时候,就卖一些现成的,晚上的时候再卖点菜,这三天,比前几天可多了好多的人来。”
沈新年听到这话,自然的把盒子放到一边,嘴角是真心的往上翘着。
没错,前几天去了周边的馆子里,走了一圈,沈新年就已经确定,这些衙门口需要的是工作餐。
也就是能快点出餐,还能吃饱的东西。
所以干脆,这个陶陶居午时的时候,就卖工作餐。
几口砂锅支到了一楼的台面上,再用砂锅装着已经炒好的菜肴,这样,人一来就能吃上热乎的饭菜,也能看得到多少。
三菜一汤,买个五百文,已经是非常的划算了。
沈新年因此,吸引了不少的人过来,渐渐的也就有了人流。
只要东西好吃,这些人,自然也会在晚上光顾的。
酒楼的生意自然也就能好起来。
胡二牛忽然放下了勺子,小声的说着:“掌柜的,您什么时候带大小姐走啊?”
“走?”
“当然,三个月,一万两黄金,您怎么能赚的够啊!”
胡二牛叨叨的说着:“您要是走,这个陶陶居我也就把他关了,到时候咱们到外面的几个州府去,再开几个也成。还有……”
胡二牛一边炒菜,一边说着逃跑的机会。
让沈新年苦笑不得。
怎么好像一个个的都没有觉得,他能赢?
平日里,他表现出来的,就那么的不让人放心吗?